藏在喉咙里的话迟迟没有吐出来,总之,不是现在。
“嫂子?这回应该不是假的了。”科尔某种程度上很像克劳斯,但是他比克劳斯显得更加纨绔,尤其是那副长相,与以利亚更为相似。
“比黄金还真。”瑞贝卡用肘部怼了科尔的腹部一拳。科尔不高兴的鼓起腮帮子。
“我们的弟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很欣慰,你呢?费蕾娅?”以利亚笑看着费蕾娅,打趣的说。
“与你一样。”费蕾娅斜眼看了看以利亚又好笑的看了我与克劳斯一眼,然后抻了个懒腰苦恼的说:“我一定要把我错过的这些日子一天不落的补回来。现在我要冲个热水澡。”然后像克劳斯询问:“浴室在哪里?哦不,我们住在哪里?房间怕是不够。”
克劳斯拍掌安排,而且安排的十分恰当,他说:“你与瑞贝卡睡一间,以利亚与海莉一间,科尔睡我的房间。”
“那你呢?”科尔坏笑道。
“显而易见。”克劳斯搂紧了我,挑眉道。
“好吧。”科尔耸肩。
瑞贝卡雀跃的拉过费蕾娅的手臂亲热的揽住,说:“我带你去浴室,再给你准备一些衣服。”
走了两个,科尔也觉得不宜久留。
他想拍拍克劳斯的肩膀,但是在还有半寸的时候他收回手,背过去,说:“你的房间我还是去问瑞贝卡吧。”
这回就剩下以利亚与海莉这一对而了,以利亚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克劳斯的肩膀,擦肩的时候留下一句:“虽然很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但是不是现在。”说完与他擦肩而过,拉着海莉扬长而去。
这回就只剩下我与克劳斯了,我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克劳斯的心窝说:“扎心了吧,人家忙着亲热去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克劳斯坏笑着凑过来,在我耳边吹气:“如果你想,我们也可以。”
我连忙摆手拒绝,自从在神秘瀑布镇那句我愿意说出口后,克劳斯就像是台发电机,那电力极其持久,技术极其迅猛,常让我求饶服软,而且他懂得可真多,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似乎都要解锁一遍才啊啊罢休,要不是我以肚子疼不舒服为理由,他能夜夜如此,已经一周了,我真的吃不消。
幽怨的望着克劳斯英俊的侧脸,心里某个地方软的像快煮熟的豆腐,就差碎成渣了,他真的很在意我不是吗?只要我有一点点不舒服的表情,他都会停下来,亲吻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他可以随时停下来。
每次他这样,眼角总会热涌烫过。
“散散步?”我拉过克劳斯的手,眼前的二层小楼难得热闹起来,人影在窗下走来走去,欢声笑语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到来,连我一个外人都感受到每个人的激动,却因为面子而克制住了。
马路对面新安置了一座喷泉,刚刚竣工,是爱神丘比特的模样,它施施然的伫立在我们的眼前,生动而活泼,它**着身子,是月光为它披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像是一块剪影,幽暗的轮廓被月色柔化了,小草的颜色辨不大清,那头传来的喷泉喷薄出来的水声在夜色下格外清晰,大地还残留着白天的余热,蒸腾在我裸露的小腿肚上。鼻尖萦绕的是克劳斯身上的奶香,是霍普的味道。
“我很喜欢一首诗,就像现在你我这般。”我摇了摇克劳斯的手,说。
他温柔的开口:“说来听听。”
这是一个团圆的结局,我与克劳斯娓娓道来,风吹过来,是幸福的香甜:
“ore a-roving
ore a-roving
,
till a,
and till a
for th,
and t,
and to breathe,
and love it
tade for loving,
and too soon,
yet ore a roving
by toon”
“好吧,我们不再一起漫游,
消磨这幽深的夜晚,
尽管这颗心仍旧爱着,
尽管月光还那么灿烂。
因为利剑能够磨破剑鞘,
灵魂也把胸膛磨得难以承受,
这颗心啊,它得停下来呼吸,
爱情也得有歇息的时候。
虽然这夜晚正好倾述衷肠,
很快的,很快就要天亮,
但我们已不再一起漫游,
踏着这灿烂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