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大笑一声:“不错,你丘处机本就是不忠不义之辈。作为大宋汉人,你不思精忠报国,反将我大宋忠良之后,送与敌手,让其数典忘宗,此为不忠。你十八年前途经牛家村,与郭杨二位义士结交,后因你之故,导致二人家破人亡,妻儿流落贼人之手,你不辨是非,不明黑白,不将故人妻儿救出,反倒是让其认贼作父,背弃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种族,自己的先祖姓氏,此为不义。我骂你不忠不义,你可有话说?”
唐诚毫不客气的大骂着他,丘处机的脸色从最开始的暴怒,道现在,已然浮现出了一片惨白之色。
“贫道、贫道乃是方外之人,既不能叫杨兄弟妻儿过上好的生活,也没有办法照料他们周全,让其生活在赵王府中,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待到时机成熟,自然会将一切尽数告知他们的,怎能算是不义呢?”丘处机有些心虚的狡辩道。
“哈哈哈哈,当真是好笑。那好,那我问你,当年因你之故,导致郭杨两家家破人亡,其妻儿暂且不说,这些年来,你为何不为他们报仇雪恨?”唐诚再度发难:“不要说你不知道仇人是谁,你明明知道动手的乃是段天德,你却没有出手替他们报仇,你可承认?”
唐诚此话一出,丘处机的脸色顿时化作惨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