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通神,亦可役鬼,所以才有“有钱使得鬼推磨”的说法。
如果一个人对你说:这事难办或办不了,不是因为钱的问题,那么这件事一定是因为钱的问题。
有了钱,你可以买一个女人的贞操,甚至是一个人的灵魂。
刘星云不重视钱,那是因为她生于富足人家,钱仿佛是生来俱有,所以她才觉得钱不重要;但欧阳楚不同,因为她贫穷,人一旦贫穷,连最细腻的感情都会变得粗糙起来。朋友和亲人之间的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也一定是为了钱。
你可以任何东西都不相信,但你一定要相信钱;当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值得相信时,这时候钱便是你唯一可信赖的东西,也只剩下钱才值得你相信了。
机关的生活使陈伦如鱼得水,他仿佛被注了一支强心针一般,他一改以前在长城公司的懒散,人变得勤快许多,做起事来也精神很多。当然,他最喜欢去和跑得最勤的地方就是李云松的家,有一次李云松家的大彩电坏了,陈伦马上找一个开三轮车的人,两人把那个34吋的大彩电从五楼搬下来,过后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那么大那么沉重的电视机,自己怎么会有力气把它扛下楼梯?他的耳朵仿佛生来就能听懂李云松的意思,而老六等人也没有让他失望,经常为他带来各式各样的山货野味,从前不近厨房的陈伦,如今杀鸡煮狗的本事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给李云松弄出一餐美味可口的美餐,让李云松吃得满脸红光,这种本事对他来说便是用来生存的本领,也是对自己将来的一种投资,而且这种投资会一本万利,为他带来丰厚的回报,“一分耕耘一分收成”,这句话用在陈伦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钟斯敏已经去了两个多月,陈伦虽说没有和她把那张“大纸”领到,但他心里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媳妇了。男人在寂寞的时候常常会胡思乱想,陈伦也不例外,他在想着林娜,林娜带给他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消魂,钟斯敏和她相比简直是什么都不会,可是自从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她仿佛消失了一般,陈伦从没有象这样怀恋过一个女人,她的呻吟是那么的诱人,身体扭动是那样的消魂,她是一个灵与肉结合于一身的精灵,深深地牵动着陈伦的神经,陈伦后来不止一次到他和林娜相遇的那间舞厅,却再没有见到她了。
失落如同影子一样伴随着陈伦,他变得很懒散,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子里,回味着那些不能忘怀的时光。男人思念女人,大多是因为性,女人思念男人,大多是因为情,男人重性女人重情,所以才有多情女子好色男人的说法。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陈伦问了一声:“谁呀?”,外面没有回答,他有些不高兴:这么晚了谁还在敲门?于是他开门一看,竟然是林娜,她静静地站在门外!陈伦高兴得来不及多想些什么,他一把就把林娜抱在怀里,进屋刚关上门,他紧抱着她,林娜也不挣扎,任由陈伦胡闹,两人躺在床上,陈伦已经伸出手解开她的衣服,他有点迫不急待,他的手已经摸索到她那温暖又富有弹性的胴体,闻到了她身上的幽香,他的身体变得很亢奋,绷得紧紧的,正在寻找突破的目标。
林娜在他身下说了一句:“我的例假没有来,可能是有了。”陈伦听到这句话,宛如被一盆冷水泼到头上,泼醒了他的神经,也泼灭了他的欲火。他的手顿时停下来,身子也疲软了,如同被人抽了筋一般。
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话就是:“我有了,你要负责”,尤其这句话是对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来说,它会使男人如同掉落到冰窑,全身的激情都泯灭。
林娜觉察到陈伦身子的变化,她道:“你怎么啦?”
陈伦掩饰他脸上的不安,见到林娜问他,于是道:“没什么,可能我太累了,我还没洗澡,我先去洗澡。”
林娜似乎明白陈伦的心思,她道:“你心虚了?我想去检查一下,要是有了就做了,我不过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陈伦已经起身,听到这话道:“你说什么?”
林娜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我要你陪我去做手术。”
陈伦的心里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强作笑脸道:“那好吧,明天先去检查过再说。”
林娜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道:“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陪我去。”
陈伦连声道:“好的,我不是没责任心的人。”
在卫生间里洗澡时,陈伦对林娜的思念早已荡然无存,仿佛被水冲走一般,他已经不对林娜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着怎样把这只烫手的山芋扔掉,不至于惹出更多的麻烦,水温很舒服,宛如情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渐渐地抚平了他慌乱的神经,让他镇定下来,这事来得如此的突然,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但等到他冷静下来,他就不惊慌失措了。毕竟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的。
陈伦穿好衣服,见到林娜躺在床上,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在思索着什么,他轻轻道:“你饿不饿?要是觉得饿,我帮你去买夜宵。”
林娜摇摇头道:“我没有胃口,你要是想吃你自己去,我躺一下就没事的。”
陈伦心里巴不得要离开,于是他道:“那好吧,我去吃夜宵,顺便帮你带一点回来。”饿不饿对陈伦来说早就已经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