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还没有对笑语嫣然说出自己的身世,短时期内也没准备对她说,以李富材的势利眼,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世,商界子变成了阶下囚,肯定不充许笑语嫣然与他再来往。不料就在这时,张旭在游戏中见到了沙迦,貌似一直以来他心中认定的仇人,张旭不能说出身分,只好含糊地对笑语嫣然说上官庆凯是仇人。
原本这个上官家族与张家是好友,上官涛与张旭的父亲也在同系统任职。三年前的政变后,张家所在的整个都垮了,唯有上官家安然无恙,而且与新贵们打成一团伙热。后来张旭从小白脸处得到许多传闻,上官涛就是告密者,出卖了其他人。果然,不到一年,上官涛官升一级,成了大红人----如果不是告密有功,怎么可能反升官?自此张旭就把上官家族当成了仇人。
上官家有一子一女,长子上官庆凯自小博闻强记,聪慧异常,被人称为神童,不料到了十岁左右,行为却变得怪异起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到底怪异到什么程度,就连上官涛对张旭父亲提起时,也仅是摇头叹息,说聪明过头疯了。从此张旭再也没见过上官庆凯,但四五年前,他与父母一同去上官家赴宴时,却意外见到了一张照片,一个英俊男子与上官涛夫妇的合影,看那容貌与上官涛酷似,分明就是上官庆凯。照片上看起来面无表情,整齐干净,不知是不是真的疯子。
现在张旭见到的沙迦,容貌与照片上的上官庆凯有九成相似,但却多了一种淡漠生死,如得道高僧似的气质,连言谈举止都如僧人一般,决对不是上官庆凯所有,更不象是个神经病。所以张旭很难肯定他是不是仇人。
会不会上官庆凯去当和尚了,上官家族羞于见人,才对外宣称疯了?张旭也曾这样想过,但没有理由一介贵族公子去出家,更没理由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还来玩游戏。现实中,张旭已经不敢想有报仇的想法了,如果沙迦真的是他的仇人,他在游戏里可以放过任何人。也不会过他!
张旭上线不久,笑语嫣然也到了,两人继续向前飞,一路上张旭闷闷不乐。连与笑语嫣然开玩笑都没心情了,笑语嫣然则时不时找些话题来给他提神,不一会又聊到了白天遇到的事。”
“今天真是奇怪了,遇到了两个疯子。一个是npc,一,一个是太执着,一个是太解脱。看来走极端都是不行地。”
“嗯。。。透了,但事实又什么都没说。他从西方来。‘是西方既非西方。是名西方。’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西方。处处都是西方,所以他不是从真正意义的西边方向来。
“那是从哪里来?”
“不知道。也不是关健,关健是这句话代表了他的师承,他如是不是准提的徒弟,就是接引道人的徒弟,他是西方的代表,西方的使者。”
笑语嫣然显得很意外,“圣人地徒弟,不是说圣人不收徒弟吗?好象还没哪个圣人收过徒弟吧?”
“凡事总有个例外,西方教派有多少实力还不知道,但这个沙迦已经够可怕了,瞧他的气度,如果他有争霸之心,目前的天下第一等级和天下第一高手非他莫属。。。。
笑语嫣然对张旭的评价有些不服,在她看来,眼前地人才配当天下第一高手,“不是疯子是什么,难道是圣人?”
“哈哈,圣人与疯子只差一层窗户纸,不同的就是疯子被关在屋内,圣人已走出屋外;圣人的言论被人认可了,疯子的言论没被人认可,一旦这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两者就没有差别了。”
“你,我觉得你也快变成圣人了,要不怎么说出这么深沉地话。”
“唉,少年不识愁滋味,欲上层楼,欲上层楼;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笑语嫣然主动握着他的手,“我不想要你当圣人,更不要你当疯子,当然也不要多愁善感。”
张旭有些感动,终于笑起来,“那你要我怎么样?”
“还是象以前一样吧,看起来有点坏,有时又一本正经,其实你以前那种邪邪的眼光也是很吸引人的,不过也有些让人讨厌。。。。。。”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坏了?那我就坏一下!”张旭猛地一下抱住了她,吓得她一声尖叫,接着头就被他转过去,唇对着唇,再也说不出话来。
笑语嫣然稍争扎了一下,便任他品尝磨蹭,接着直闯进去,撬开她地贝齿,擒住她温暖柔软的舌头大肆吮吸,一时津液横生,清香甜蜜满口。
两人许久才松开,想起朝歌地下时的情影,与今自然是大不相同,不由都有些不好意思。人生如梦,缘份聚散之奇,又怎是凡人可以预料。
玩闹了一会儿,张旭突然想起夜凉如水来,如果沙迦是他地仇人,同样也是夜凉如水地仇人,而且她地仇更深,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她一下。他发了一条短信给夜凉如水,说了遇到沙迦的经过,最后一句说:我觉得他是上官庆凯。
由于两人地特殊身份,张旭不敢多说,怕消息会被人截去,只点出这个名字,夜凉如水应该也知道上官庆凯的过往。但是夜凉如水却一直没有回复,不知是没收到,还是没有明白,或者是不愿说话。
张旭的归元符可以在两个地点互相传送,一端长期定在凤凰山青鸾斗阙,另一端随时更改,以方便回去,所以虽远在海外,他依旧可以随意回到凤凰山。出海以来,他还会抽空回去巡巡山,用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