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两粒被弹得通红的奶头,我有些兴奋起来,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著自己的jī_bā就插,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我以为可能是她的yīn_hù乾涩的原因。我堂哥道:“宝成,啥时候轮到我?”我顺口答道:“三百抽换一次,你数。”说完开始操了起来。
我堂哥就边数数,边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样,一面边操她yīn_hù,一面边用手揉奶子,时而还揪揪她的腋毛和yīn_máo。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yīn_hù已经湿了,我知道不管她心里多不愿意,这个部位有根东西总是会有生理反应的。有意思的是,尽管她的yīn_hù已经流出yín_shuǐ了,滑溜了许多,但yīn_dào壁总是紧紧的,可以这么说,像chù_nǚ的yīn_hù。我想结婚快三年了还这么紧这真奇怪,何况这两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国,还有他公公胡金贵都操她,怎么会这怎紧呢?
从雷小玲的脸上,我看到她兴奋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兴奋,难道她yín_jiàn?这时我堂哥也发现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对,他叫道:“宝成,好功夫,你看看这sāo_huò美的。”雷小玲显然听见了,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但这丝毫无阻于她yīn_hù里不断渗出的yín_shuǐ。
被人qiáng_jiān竟然会兴奋到如此,我想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天生yín_jiàn,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说,以前雷小玲给我的印象不错,不像天生yín_jiàn的人。但她怎么会兴奋到这样呢?尤其是她身边有两个男人。管她呢?反正yīn_hù紧,我操起来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尽量操就是了。
这时我堂哥已是只顾著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还顾去数什么数,看来他也忍不住了,只听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边笑著说,边翻身下马,道:“有没有数对?怎么那么快呢?”
堂哥哪里还顾著回答,一把劈开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jī_bā“滋”的一声,插进了雷小玲毛耸耸的yīn_hù。这家伙居然也对我说道:“三百抽,你要数对哦。”然后他开始抽动身子,操了起来。
“谁有那闲功夫去数数。”我心里想著,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边。头正好在她张开的腋下。我想数我堂哥抽她几次不如去数她的腋毛,想著,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长的腋毛,看著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兴奋不已。我边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边在心里嘀咕著:“一根、两根、三根……”别看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数一时半会儿也数不完。
果然,他妈的,我竟然数乱了。气得我双手揪起她的两丛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发出声音。当然不会真拔下来,那太残酷了。我放开了她的毛,这时我才发现,堂哥满头大汗,还美滋滋地在猛抽著,别说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来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两千抽都不止了,下来,下来。”我堂哥不肯停道:“宝成,求求你,我正爽著呢,这婊子yīn_hù一流的紧。再让我操些时候。”
“不行!”我一把推他下来。气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边那粒奶头,猛的拧了起来。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湿漉漉的yīn_hù正对著我,我正想插进去,就在这当口上,我看见了雷小玲黑皱皱的gāng_mén。我的头“轰”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进她的yīn_hù,里面果然yín_shuǐ淋漓。我捞了一把,涂在她gāng_mén口,然后挺起jī_bā就插。他妈的,竟然也是一下就连根尽没。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让胡金贵和胡建国玩过的女人哪个pì_yǎn不松的。虽然雷小玲的yīn_hù像chù_nǚ一样紧,看来她的gāng_mén毕竟让人钻得多,这也难怪我开始操她yīn_hù她会兴奋成那副样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说不定她的yīn_hù一年没被人操了都有可能。这胡金贵胡建国这两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人竟然也操pì_yǎn。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pì_yǎn吗?唉,也许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货。
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gāng_mén,他两眼发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tuō_guāng衣服的样子,口水都流了出来了,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jī_bā的gāng_mén,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操她……操pì_yǎn。”
看到他那种蠢样,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道:“当然是我在操她,难道是你?”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gāng_mén来了。
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雷小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