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力要不要这么好!
祁佑最看不得如初受委屈,尤其是这委屈还是来自于他。
走近一步,手揽上她的腰身,不盈一握的错觉几乎让他忘了怀里这人曾经挥舞长剑在夜色中飞舞。
他的妻。他的夫人,能和他并肩作战,却也能柔软得让他舍不得离开一步。
万分珍惜的将唇印在华如初施了淡淡脂粉的额头上,声如叹息。“如初,我会舍不得走的。”
华如初抿了抿唇,笑容再也挂不住,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也如此舍不得这个男人。
她害怕,怕他再也回不来。
战场上不是单人做战的地方,没有规则,也不会点到为止。去了那里就是拼命的。
她心里如何能不慌。
“祁佑,你要是不想我恨祁老太爷,不想我以后刺激他。就一定要活着回来。就是残了我也不嫌弃你,只要你留下这条命就一切好说。”
抚了抚她的头,祁佑轻轻恩了声,“我一定四肢健全的回来。”
“四肢健全的活着回来。”
“是,活着回来。”
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沉重的气氛才渐渐散了去。
华如初做这样一身打扮可不只是为了来场非同一般的告别的。
“你跟着我的脚步走。”
祁佑一开始还没理解,跟着走了几步后便找着了感觉。并不难学。
没有音乐,没有鲜花,也没有蜡烛,两人在油灯下脚步渐渐和谐起来。
不用言语,只是相拥着便如同在诉说着千言万语。
心照不宣的踩着脚步回到了内室,鱼美人被放到了床上。
看男人到处找类似于系带的东西时华如初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这礼服云书花大功夫了,怎么可能让那些带子来破坏了美感。
祁佑本就忍了太久,找了一会没找到干脆就使了蛮力。
“嘶啦”一声后,礼服从合拢之势变成了一块平摊的布。
更主要的是,为了让礼服的效果突显出来,礼服里面,华如初未着寸缕。
白皙的皮肤上那两点红缨和下腹处乌黑的一丛就这么落入了毫无准备的祁佑眼中。
让本就欲求不满的男人呼吸更重。
他知道了,如初就是在诱惑他。
“我好不好看?”
这次,祁佑毫不犹豫的点头。
双腿环上男人的腰,华如初又问,“那,去了前线你会去找军妓解决你的需求吗?”
“我不会再要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在心里发过誓的,如初,我只要你,以后都只要你。”
边说着,祁佑俯下身,吻过眉心,鼻子,就在华如初以为他会吻自己的唇时他却将吻落在了脖子上,过喉结,一直往下,一口含住了红樱。
另一边也没被冷落,祁佑的大手抚了上去,大小刚好一握的丰盈被揉捏着,红樱时而冒出来,时而被手指轻捻。
两边都被照顾着,华如初只觉得痒到了心里。
解开男人的腰带,暗暗运力,以牙还牙的将男人的衣服也从中撕开,裤子也没放过。
将里面蓄势待发的昂扬释放出来。
食指轻拭已经开始吐露晶莹的前端,沾了晶莹的食指在祁佑的注视下放入口中,还吮吸了两下。
这种举动对祁佑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催.情.药。
在华如初得意的笑容下,祁佑不再忍耐,腰身下沉,对准花洞齐根而入。
准备不够充足,才进去时稍微有点疼。
等全部进去后只剩下充实的满足。
华如初环上男人的脖子,一个用力迫着两人都坐了起来,从上而下的体位让昂扬进去得更深。
不给自己更多停顿的时间,华如初上上下下的起伏套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祁佑一开始还忍得住,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完全敞开的姿态,自制力随着她的动作愈发决堤,一下下往上顶去,直把华如初撞得高高抛起,又重重坐下,然后抛得更高。
如此循环。
这是分别前的最后一场欢爱。
这也是华如初提前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如果她的身体争气的话。
ps:写得有点磕磕绊绊的,喂喂喂,亲爱的们,来吃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