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可乍一眼,还是和初见时一般震颤。
心疼。愧疚。懊恼。
未曾减弱,还是那般浓烈。
化成枝桠纵生的藤蔓,缠绕上他的心脏,紧紧箍住。
阮舒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她的后背来回不停地亲吻。
她看不见他的姿势有多虔诚。
她也并不想看见,只闭阖着眼睛,只专心沉溺在他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奇妙反应和感受之中。
最后,他吻了回来,一只手探到她下面的湿,,泞,唇在她的后颈流连,含糊不清地问:“晏西的电话接到了?”
“唔”阮舒下意识地出这个单字音节,比他还要语焉不详。
回应后,才记起来,自己找他原本是为了这件事。
她忙睁开眼,又道:“我有事情问你。”
傅令元翻回她的正面,摄住她的唇,截断她的后文:“既然接到了电话,就先把晏西的这笔交易的尾款交付了,再谈其他。”
说着,他便要提抢上阵。
倒也没忘记套。
幸而就在床、头备着,他触手可及。
长臂一伸拿到手里就开斯。
手滑,第一下竟然没有斯开。
傅令元干脆用牙剔开。
结果拿出来了,却是怎么都戴不上。
阮舒躺在床上,一半绵,软似水一半燥、热如火,思绪混沌之下,原本还纠结着要先和他把晏西那通电话里的困惑解决。
结果看见他的窘迫模样,忍俊不禁出了声。
他这是太久没用,突然之间不会用了?
傅令元黑着一张锅底脸,为他自己辩解:“是这里的套不合我的尺寸,太小了!”
阮舒唇边的笑意反而愈浓。
然,她的笑意维持不到半秒,就碎在傅令元突如其来的填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