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
“我会一直呆在流年身边的。”
“我会一直守护着流年的。”
“我们结婚吧,流年……”
“流年,你终于成为我的了……”
此刻的流年,脑海里突然跳出了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画面,那些画面里都有着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面带着笑容,眼底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温柔。
他或抱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呢喃,或是微微蹲身,抬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顶,或是紧紧地牵着自己手,或是从身后暖暖的抱着自己,或是……
那突如其来的画面实在是太多,也太过真实,好似这些事情都是昨天才发生过的,清晰异常。
这所有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让流年还来不及消化的时候,那个清晰的人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开始淡出了自己的脑海。
“啊……”
流年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表情异常的痛苦。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的痛呢?
“流年,流年,流年你怎么了?”
还在不停地说着话的司律痕,当看到这样流年,倏地变得紧张了起来,身子也不由得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流年。
“啊……”
好疼,真的好疼,脑袋疼,喉咙也疼,心更疼,而这种疼在这个时候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流年抱着自己的脑袋开始不停的在病床上打滚。
司律痕伸出手去碰触流年,他想要知道,流年现在到底是哪里痛,可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而且他的手在碰到流年的时候,流年好像会叫的比刚刚还要痛苦。
这让司律痕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双手无措的定在了空气中。
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碰流年的哪里,流年的哪里他才能碰,他碰流年的哪里才不会让她增加疼痛。
“言亦呢,言亦呢……”
司律痕真的慌了,嘴里开始不停的呢喃着这几个字。
随即迅速的跑向了病房门,一把拉开房门,“言亦呢,让你们去请人下来,言亦在哪儿?”
拉开门的瞬间,司律痕就怒吼出声,脸上更是嗜血蚀骨的表情。
“欣……欣已经,已经上去……”
其中一个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律痕一脚踹了出去。
“马上都人给我弄下来,马上立刻,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否则后果自负。”
透着寒潭般的声音落下的瞬间,病房门便再次被砰的一声关闭了。
被踹倒在地的佣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同时,还有其他的几个佣人保镖更是颤抖不已。
急忙迈着步子就朝着言亦的办公室走了去,即使此刻他们的腿已经发软到不行了,他们也要去把言先生给弄下来,就算爬也要爬着去。
否则,否则,不要说这份难得的工作了,就连小命恐怕都难保了。
几人迅速的来到了言亦的办公室里,却发现被司律痕原先命令上来的女佣,欣欣此刻正在不停地推搡着言亦,可是言亦却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还有躺在地上的小影,他们哪里还有时间去顾忌小影,急忙跑过去,帮助欣欣的忙。
“不要再推了,先把言亦带到病房再说。”
他们可没有忘记,司律痕只给了他们一分钟的时间,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弄醒言亦了。
听到带头的佣人的那句话,几人合力急忙将言亦抬了出去。
很快,病房门便被敲响了,司律痕急忙奔向了房门,拉开了房门。
“言亦……”
当看到佣人们气喘吁吁,此刻抬着的言亦的时候,司律痕愣了愣。
随即,便说道,“把他抬进来。”
将言亦抬放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司律痕让人用了许多方法,可是言亦就是没有办法醒过来,就连他自己都亲自上阵了,言亦还是无法醒来。
“到底怎么回事?”
床上的流年还在痛苦的滚着自己的身体,这边的司律痕握起拳头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脑袋。
冷静,必须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言亦手术完,明明说过,有任何情况就找他,他会随时待命,即使睡着了,也不至于会睡得这么的沉。
他既然那样说了,那么必然会做到的,可是为什么会醒不来呢?
这和流年的症状有点像,难道……
不对,一定不是这样,绝对不会是这样,那如果不是这样,究竟是如何的呢?
啊,对了,羽羡,她擅长用毒,而在之前,她绝对接触过言亦。
“把羽弦找来,还有你们去,务必让一个叫做羽羡的女人在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这里。”
有些事情,总算是,一点一点慢慢的捋清了思路,司律痕这才对着那些保镖有条不紊的,快速的下达着任务。
几人听到司律痕的命令,立刻走出了病房。
没一会儿,羽弦便出现在了病房里。
看着这样的流年,做了一下最基本的检查之后,羽弦便为流年打了一剂镇痛剂,随即流年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看上去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没一会儿,流年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此刻的流年,脸色苍白的厉害。
“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还说不出话来,是因为刚刚进行手术的关系,声带需要一个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