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流年一步一步朝着不远处的*边走去,没有脱鞋子,流年便直接爬到了*上。
她的身体蜷缩着,缓缓地闭上眼睛,良久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流年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流年的房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没一会儿,流年的房间门便被打开了。
打开门,司律痕动作轻巧的钻了进来,随即小心翼翼的将门再次关闭了。
司律痕没有穿鞋,可是他走路的时候,依旧踏的小心翼翼。
他就像一个小偷似的,悄悄的靠进了流年。
当看到身体趴在*上,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的流年的时候,司律痕的脸色微微冷了冷。
随即,司律痕走过去,轻轻的为流年脱掉了鞋子,动作很是轻柔的将流年抱了起来,将她平放在了*上。
随即拉开被子就为她盖了起来。
待这一切动作都做完,司律痕便坐在*边,呆呆的看着流年的睡颜。
“愿你做一个好梦,我的公主!”
良久,司律痕这才轻启薄唇,缓缓地说道,话落的瞬间,司律痕便倾身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吻。
深深地看了流年一眼,司律痕这才起身,不舍的朝着卧室的门口走去。
直到走到门口,司律痕的手握住门把,准备再次打开房门的瞬间,司律痕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再次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流年。
随即,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司律痕这才悄悄的,再次钻出了房门。
对于这一切,流年都是不知道的,她睡得很沉,醒来时,也是四个多小时之后了。
流年觉得自己的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许真的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最近的流年都会觉得自己格外的嗜睡。
醒来后的流年,有一瞬间的呆愣,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一会儿,流年的脑袋才慢慢的变得清醒,有些口渴,流年便下*,穿上鞋子准备去喝水。
慢慢悠悠的晃到了房间门口,打开房门,流年便走了出去。
抬脚就要朝着楼下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就听到了书房里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流年以为自己幻听了,便没有再去理会,抬起脚,便再次朝着楼下走去。
可是脚步还没有抬起,便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而且稀里哗啦的,好像很多东西都被摔到了地上。
如果第一次,流年觉得那是幻听的话,那么第二次流年便觉得不是了,而且书房里传来的争吵声好像比刚刚之前的要大了许多。
皱了皱眉,流年转身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越接近书房,里面的声音便愈加的清晰。
“司律痕,你这是什么意思?连城海那个老头怎么会突然对我来这一招?”
脚下的步子没有停顿,书房里传来的这个声音不是连城翊遥的吗?
为什么他此刻的声音听上去那么的尖锐,那么的暴躁,还有愤怒呢?
“如果我说这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呢?”
这个声音是司律痕的声音,他的声音淡淡的,但是仔细听的话,你就会发现,司律痕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的怒气。
“没有关系?司律痕你好意思说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不是你,连城海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司律痕,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走到书房门前,流年这才发现书房的门没有关闭,难怪她会听到声音。
可是司律痕和连城翊遥为什么要争吵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连城翊遥,你冷静一点。”
听到连城翊遥这样说,司律痕的声音更加的沉冷了一分。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司律痕,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居然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哗啦一声,又是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可见连城翊遥此时的怒火到底有多么的大。
“连城翊遥,注意你的言辞,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书房里,司律痕冷眼看向不远处已经怒发冲冠的连城翊遥,眉宇间多了一丝的危险气息。
“没有我说的这么不堪?司律痕,你当真没有这么不堪吗?”
连城翊遥简直觉得自己都要气笑了,明明对自己做出那样卑鄙的事情的人,在这儿居然说他没有那么不堪。
司律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淡然的看着连城翊遥,眼底却是一点一点的在变得冰凉。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司律痕,你总是这么的自私,只要是你觉得正确的,就不允许别人有任何忤逆你的意思,什么东西都要按照你的意愿发展,你总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司律痕,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说到这儿,连城翊遥突然冷笑了一声,“我都不知道,这样的你,流年是如何忍受得了的,要是我是流年,我特么的早就离开你了。”
此刻的连城翊遥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说出口的话都没有细细思考一下。
因为连城翊遥的话,司律痕的脸色更加冷了一分。
“连城翊遥,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我真的要这么做,我大可不必通过连城海来做这件事情,我会做的更加的直接,我会用最直接的方法,让你断了你对那个女人的想法。”
本欲发火的司律痕,却突然笑了,他身姿慵懒的半靠在办公桌前,懒懒的说道。
“司律痕,承认了吧,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