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可以穿的厚厚的,不让自己受寒啊,再说实在不行,每个月的那几天我可以请假啊,你这样让我一直呆在家里,我会呆疯的。”
司律痕却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谁说你会一直呆在家里的,等我们再过几天参加完一个婚宴,我就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一说到玩儿,流年便来了精神,急忙问道,“去哪儿玩儿啊?”
“这个啊,暂时保密,但是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reads;。”
流年垂眸,想了想,她承认司律痕说的不错,她的身体的确需要好好调理,不能再这么疼下去了,而且要出去玩儿,这个也不错啊。
“好,你说的哦,可千万不能食言哦。”
“嗯,不食言,绝不食言。”
正好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他和流年好好的单独相处,而且他也要利用这次机会让流年接受自己。
“对了,你刚刚说婚宴,是谁的婚宴啊?”
“连城海的婚礼,我的父亲,但是于我而言,只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司律痕淡然的说道,眼帘微垂,将眼底冰冷的温度遮盖住。
流年却愣了愣,为什么突然感觉司律痕的情绪突然变得怪怪的了呢?
“好了,没事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流年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司律痕拉着流年准备走向沙发旁,可是走了还没有几步,一个人影便冲了进来,怒气冲冲。
“司律痕”
这三个字简直是被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话的同时,他几步跑到了司律痕的面前,朝着司律痕就挥出了一拳。
司律痕却拉着流年,轻松的躲过了他的拳头。
“司律痕,你居然还敢躲?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伪君子。”
见司律痕避开他的拳头,那人更气了,怒火更盛了。
随即伸出拳头,再次朝着司律痕打去,可是却被司律痕再次躲开了。
“炎凉,冷静,你到底怎么了?”
这样怒火冲天的炎凉他当真还是第一次见呢?而且这怒火还是冲自己,司律痕有些不解了。
司律痕一副无辜不解的样子,让炎凉的怒火简直越烧越旺,“司律痕,你这种人还算是朋友吗?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炎凉的话让司律痕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伸手接住他再次砸过来的拳头,“我可不记得我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司律痕的话却让炎凉突然笑了,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司律痕,不要把所有人都当作傻瓜,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
“你们没事吧?”
炎凉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冲的冲进来,还指着司律痕的鼻子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流年,你好好的坐到一边,或者直接上楼去,免得伤到了你。”
流年还在这里,他可不希望炎凉误伤到流年。
“司律痕,收起你那虚伪的样子,流年我今天就让你认清,司律痕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混蛋,怎样的伪君子。”
炎凉看着司律痕,眸色寒冷,“司律痕,如果你看上了好梦那个女人,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啊,我可以把她送到你的床上啊,没必要耍这样下作的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