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瘫坐在地上,伸手立刻拉起了被撕碎的衣服。
“溪艾,谢谢你。”
原本也打算离开的流年突然听到她这么说,脚步倏地顿住了,“你认识我?”
流年的话让女人不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释然一笑,“溪艾,谢谢你,为了不让我难堪,你才会假装不认识我。没关系的,我曾经是你的老师,即使如今这个样子,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你不用为我留什么面子的,而且我是靠自己的劳力赚钱的啊,所以我也并不觉得丢脸。”
女人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温柔,一点也不像一个普通的服务生。
“我……对了,你的肩膀?”
流年想了想,她还是把自己失忆的事情不要告诉她,毕竟她现在可是失忆了,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她也不知道,所以……
可是她肩膀处的司律痕三个字却让她不由得脱口问了她。
“你,你不要误会,这是我以前做司少的未婚妻的时候纹的,可是后来解除婚约了,原本想着除去的,可是有点疼,所以就留着了,溪艾你千万不要误会。”
说着,她将衣领拉的更紧了,双眸真诚的看着流年。
“你说你以前是司律痕的未婚妻?”流年想都不想的呢喃出口。
“溪艾,你……”不解的看着她。
流年反应过来,“没事,没事,我先走了,你也赶快离开吧。”
看着流年匆匆离开的眉头,她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啊?
流年一边走,一边想女人刚刚的话,她以前是司律痕的未婚妻,可是已经解除婚约了,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他们又为什么解除婚约呢?
“嘶”好硬的一堵墙,撞得她好痛。
“流年,没事吧?走路怎么不看路呢?怎么样,有没有撞疼?”
是司律痕,说着,他急忙伸手检查流年被撞到的额头。
流年急忙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我,我没事,你怎么出来了?”
“我看你到现在还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啊。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流年却下意识的躲开他的手,“没事啦,我们赶紧回去吧。”
说完就先一步向前走去。
看着流年匆匆离开的背影,司律痕皱了皱眉,流年这是怎么了?
回到包厢里,菜都差不多上齐了,司律痕全程都在为流年服务,自己却没有怎么吃。
看着司律痕一副妻奴的样子,炎凉又是几声啧啧的感叹,瞧瞧现在司律痕的样子,哎吆,好像全世界只看得到流年似的。
虽然他结婚了,但他绝对不会变成司律痕这个样子,女人嘛,就应该像对待宠物一样,高兴了就拿出来溜溜,不高兴了换掉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样想着,他脑海中,好梦的样子却愈发的清晰,还有她在自己身下婉转申吟的样子,都让他下面的某一处有了蓄势待发的气势。
炎凉连忙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一个服务生急忙跑了进来,对着炎凉耳语了一番。
炎凉却将服务生一脚踹了出去,“这种小事,还需要来跟我说,我养你们这些人都是白养的吗?”
被踹倒在地的服务生,立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炎少,是,是君家大少爷,他……”
“君家大少爷又怎样?不管是谁敢闹事都给我赶出去。”炎凉无所谓的说道。
“不是这样,是,是君家大少爷的妻子凌清被被兰兰撞了肚子,现在,现在,肚子里的孩子……”
服务生的话还没有说完,流年立刻站了起来,凌清,她记得这个名字,肚子里的孩子,撞,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几个字眼,流年的心里慌了,心脏处也一阵刺痛。
“在哪里,我要去看,快带我去。”
“在一楼”
听完他的话,流年想都不想的就朝着外面奔去。
司律痕急忙拉住她,“流年,你要去做什么?”
“你没有听到他的话吗?凌清可能发生危险了。”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流年挣脱了司律痕,随即向外跑去。
“这,她……”
不是失忆了吗?那她刚刚的表现……炎凉表示有点摸不着头脑。
扔下手中的筷子,司律痕急忙就追了出去。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随即他们也抬脚朝着一楼走去。
而此刻的一楼,看着额头上满是汗水的凌清,君辰寒满脸的阴寒。
“你到底会不会看,不会看我要带她去医院。”
是言亦,此刻他正在很是认真的检查着凌清的身体。
“相信我,如果现在去医院的话,孩子可能会保不住的。”
他今天本来是来应炎凉的邀约的,可是刚来到这里没多久,就看见这里起了冲突。
他原本是不想理会的,可是在看到是凌清的时候,这件事情他就不得不管了,因为凌清是凌西哲的妹妹,而凌西哲又是流年的……所以因为流年的关系,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君辰寒,我好痛,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凌清紧紧地拉着君辰寒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是经过君辰寒的同意,她才可以把他生下来。
已经四个多月了,这个孩子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呆了四个多月了,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