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的老师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动献身才不得不要了
自己的身子。
而现在,他竟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布满陌生的yín_dàng阴狠之色,那淫邪
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光风霁月的老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时,旁边的荣姣
姣嘴角泛起一丝yín_dàng的笑意,风骚入骨的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
下,然后跪在董淑妮的旁边,吃吃一笑,用手撸了一下jī_bā,便张开性感的红唇
把guī_tóu含了进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乱了,姣姣和妮妮为什么都会这样?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现
在,现在她们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如此的兴奋开心。
这时,董淑妮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尚秀芳道:「芳芳,你怎么还不过来,老
师弄成这样本就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哦。」
顿时,在心魔气场的操纵下,尚秀芳只觉得一把无比宏大的声音正不断在心
灵里回响:「你的责任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啊,都是我的责任,我自
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起来。」
尚秀芳心神恍惚,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灵深处虽然响起警兆,
告诉自己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远的沉沦。
但,脚步却停不下来,像是扯线木偶那样走上前去。
看见尚秀芳走过来,荣姣姣美目一转,吐出ròu_bàng,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
让她整个人跪坐下来,那根冲天怒勃的阳根便直直的指着她的俏脸。
尚秀芳只觉得那威武硕大的guī_tóu似乎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jī_bā那充满压
迫力的脉动让她的心里也一阵阵的莫名悸动。
就是,就是这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夺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
西,好大,好好厉害。
不知不觉间,尚秀芳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竟有了一丝湿意,秀美的奶子似乎
也有些发胀了。
这时,耳边传来老师那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声音:「老师最喜欢秀芳了,你能
让老师舒服一下吗?」
啊,是老师的要求。
此时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男人的话便是圣旨必须要遵守,便嗯了一
声,用手握着阳根,那火烫的热力让她不由自的颤了一下,然后稍稍低下头,
张开小嘴,轻轻的舔弄起来。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
更是直冲脑门,尚秀芳尽量张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着气,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
角不停流下,狼狈不堪。
那本来可以演唱出天籁之音,举世无双的美妙小嘴此刻却变成了任由男人鸡
巴肆虐的淫洞,还被插得呜呜哀鸣,涕泪横流。
吸吮着,尚秀芳觉得此刻的情景和几天前树林时候的情景融到了一起,身
上的衣服被身边的两女一件一件的脱下,一会就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抚摸着尚秀芳的奶子,细长的手指捏起那嫣红的奶头细细玩弄,几下
便把rǔ_tóu弄得挺立起来,便娇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jī_bā塞着说不出话来,便满面羞红,抗议般的呜呜几声,身子
不依的扭了几下,却更显诱惑。
边不负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并排跪在地上的三女sū_xiōng上游走,左捏
一下右抓一把,让三对雪腻秀挺的奶子不停荡漾,大手到处都能惹起了三女阵阵
惹人遐思的娇吟。
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不禁吟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
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
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
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欲罢先遮,裙松怕褪,背
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娇奴眠着,曾把郎呼。」
这首《沁园春*咏乳》让三女听得又是娇羞又是震撼,这人竟把那羞人无比
的地方吟出一首词来,偏生又是这么的文采非凡,把女儿家的妙处都形容得入木
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究竟是个文采fēng_liú的淫贼还是个荒淫无耻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边不负轻
轻摸了摸尚秀芳的秀发,把ròu_bàng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三个都趴到桌子上,
把后头翘起来。」
荣姣姣与董淑妮闻言,嗯了一声,便听听话话的转过身子,挤在一起趴到桌
上,摇着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尚秀芳却有点不知所措,几天前虽然也是四人一起欢好,但却是为了解毒,
而且是一个一个轮着来。
现在这样,这样怎么可以?自己爱着老师,把他视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愿
意和他灵肉交流共享鱼水之欢。
但,像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如同野兽般一起yín_luàn,和那些青楼里面的妓
女又有什么别?这时,边不负问道:「怎么啦?秀芳莫非是讨厌老师了?」
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神智一阵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