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身上的每一个触觉都张开了,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充满了他的身体。
我也觉得小弟弟好象被人撩拨了一下,脑子深处‘叮’地响了一下。
大块头男人也来劲儿了!而且比刚才更雄壮,他趴过去,硬硬地顶在妻子的胯间。她睁开眼睛,手牵着他,引导着他爬上了她的身体,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只听旁边传来一声闷哼,大块头男人已与我妻子的高潮交织在一起。
而这些对我都无所谓了。
妻子更是失去了自我,甚至他们让她用嘴含住他们的jī_bā,她也不得不嘟起嘴,将他们那丑陋的东西用嘴辱夹住,不住地吞咽……直到下半夜,月过中天,他们每个人都发泄了三次以上,可以说是精疲力荆尤其是那个胖子,足有二百多斤重,每次冲击都撞得我妻子呼痛不已。我真担心妻子的内脏会被他压碎,可我每次叫他轻点,就会受他同伙瘦子的一顿打。我的脸都被打肿了,后来我也不敢再开口。
可恨那瘦子还将jīng_yè射在我妻子脸上,弄得我妻子眼睛、耳朵和嘴边都是粘乎乎的一片。
他还故意让我妻子跨在他身上,让她学贵妇骑马,好让他的同伙看我妻子的屁股大幅度的扭来摆去的骚样儿。
最后,他们将我们吃剩的肉罐头和啤酒又一扫而空。
今年的中秋夜,我和妻子就是在眼泪和屈辱中这样度过的。
我越想越气。没法报仇,也没法排解苦闷。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呵。去报案也没用:一是未必能破案。就算破了案,我和妻子的脸也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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