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蛇类,这里不得不说一件发生在民宅里的一个真实故事,虽然此事距今有些年月了,但至今仍然广为流传。
话说是一个普通民宅里……
一个农妇黄昏时分进仓库肴米时,在米缸里发现匍匐着一条白蛇,那时候有点上岁数的人都知道,蛇类生物中属白蛇是其中之最,是通灵之物。农妇不敢造次,赶紧拜了拜,小心翼翼地肴完米后离开了。第二天农妇再进去肴米的时候,发现白蛇还在,不过更让她惊奇的是米缸里的米没见少,而且还一直是满着的。农妇见白蛇如此浩恩,感激涕零,便烧香供奉起了白蛇……据相关文献记载,长仙(详见第一章)也是由此而盛行。
闲话少叙,回归正题。
最近邪子变得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有时候申屠陌都怀疑这还是邪子么?以前邪子比较冷漠,话少。现在完全是两回事了。或许申屠陌都没发现,不光邪子变了,其实他也变了,不知道此番变化对他们来说是个好事还是厄运呢……
邪子这混蛋,眼睛不仅贼,手脚还不老实,不知道从哪儿摘了几颗红彤彤的果子,递给申屠陌,乐呵呵的说道:“来,偿一个,开开荤。”申屠陌见这么一颗小果子,无论个头大小、还是色泽都跟樱桃有点像,不过表皮上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卖相给人的感觉挺好,就是不知道吃了会不会要人命。
盛情难却,申屠陌只好接过,仔细看了一圈,说道:“邪子,你认为长在这里的果子,能是说吃就吃么?”说着,不等邪子反应,直接把小果子捏爆而去,流了满手红色的粘稠液体,手感还蛮不错,滑滑的。邪子见状,大急,大声喊道:“吐沫,你不吃也别这样浪费呀。”说着不由分说,抓起申屠陌的手舔了起来,这小子别提多恶心了,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申屠陌一把把他推开,赶紧把手缩过来,甩了甩手,手里粘满了邪子的口水。
“你个犊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了,还能在恶心点么?”申屠陌一脸嫌弃,嘴巴快撇到耳朵根上了。
邪子却不以为然,自顾自地说道:“小爷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几个小果子,若不是因为你是我兄弟,我才懒得给你呢,你看这荒山野岭的,咱除了干粮就是干粮……”不过还没等邪子唠叨完,只见他的舌头肿得都快成牛舌头了,到最后说话声都变成了叽里咕噜声,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发肿的速度出奇的快,瞬息时间,他的舌头肿成那么大,快赶成牛舌头了。邪子自认他的嘴巴不小,但现在整个一张嘴却快撑爆了,而且舌头隐隐约约有发绿的现象,邪子痛苦的满地打滚。
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邪子越来越痛苦,打滚的频率越来越快。申屠陌见状也有点慌了起来,他可不想邪子就这么死去,虽然平时拌点嘴皮,但这何尝不是体现兄弟情义的另一种表现呢。
申屠陌手忙脚乱赶紧去翻自己的行囊,邪子的行囊早已经不见了,估计是逃避那东西的时候给扔掉了。翻来覆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见了一些应急药品,不过大多数都是消炎的。
申屠陌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走向满地打滚嘴里呜呜大叫的邪子,他也辨不清楚邪子这是痛苦的叫声还是想要表达什么。赶紧拿出一些消炎药在邪子舌头上摸了摸,又硬别开他的舌头,往他嘴里灌了几副药。
邪子表情特别狰狞,看来他受的痛苦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申屠陌也是看着干着急,不过也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来回踱步。这时候,如果郝老在就好了。
申屠陌不免有些来气,气道:“他爷爷的,这不都是你自找的么?还开荤……”不过看见邪子痛苦的样子,申屠陌也不忍心骂下去了,这时候邪子也是摆了摆手,意思是说这些都晚了。唉,我这也是恨铁不成钢啊,只能祈祷这些消炎药能起到些作用吧。
消炎药还是起了点作用,最起码邪子没显得那么痛苦了,邪子刚才也是被折磨的够呛,虚脱的靠在洞壁上,看着远处发呆……
申屠陌见他这样子,心里也有些隐隐作痛,哎,希望兄弟你撑过这一次难关吧。俩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只有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在风中随风摇摆。
不过还好,事情没有进一步发展到恶劣的地步,邪子的舌头虽然还在肿,但明显是疼痛有所缓解了。希望他能通过这次吸取点教训吧。
申屠陌一时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索性暂时不想这些了,典型的鸵鸟心态。为了转移注意力,申屠陌缓了缓神,仔细观察此山涧。原来他们出来的洞口正好在峭壁半腰上,刚才邪子打滚时,若再滚远一点,就摔下这悬崖了,后果可想而知,申屠陌一阵感到后怕……
不过,这邪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毛毛躁躁了,越来越不让他省心了。
申屠陌思绪已经飘到九霄云外了。这时候,山涧里突兀地响起了一声“扑……通”,紧接着又一声“扑……通”,这不是在石洞处听到的那声音么,怎么在这儿响了起来,虽然声音的穿透力很强,但也不能穿透这么远的距离啊。
此时,在一旁发呆的邪子,双眼也忽然变得有神了起来,显然这声音也引起了他的注意。申屠陌没时间理会邪子,竖起耳朵仔细辨认声音来源,就这样听了数息时间,申屠陌发现此声音好像是从对面峭壁处传过来的。不过申屠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