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ì_xué夹吸男人坚硬的yáng_jù,忍耐着不呕吐出来,忍耐着不当场疯掉。
同时,还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塞满了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嫩肉,充满生命力的搏
动着。
除了疼痛,它们还在震颤着她作为成熟妇人的一面,那隐藏在玄色公服与紧
绷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铁儒之外的人前暴露过一次。
而一次,就已太多。
她的腰越扭越顺,略显急促的娇喘从她的鼻中呼出,热腾腾喷进男人的yīn_máo。
暖意渐渐分泌,流淌,与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浆混到一处。
娇躯开始发烫,胸口感到一阵苦闷的饱胀,她想要停下,可年铁儒隆起的裤
裆,仿佛就近在眼前。
为了年铁儒……为了年铁儒……
她这么想着,身体的扭动愈发激烈,口唇摩擦成娇艳朱红,汗珠汇集在深邃
的乳沟,流向晶莹雪白的紧绷小腹。
身下的壮汉快活的喘着气,戳在她嘴巴里的那个男人更是忍不住动摆起了
腰。
床边的汉子呲牙咧嘴的发出一串呻吟,说道:「娘的……这婊子好骚,快要
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动都能湿成这样,淫妇!真他娘的是个淫妇!」
淫妇。淫妇……淫妇!淫妇?
宁檀若的脑海一阵发白,突然感到无比委屈,无比羞耻,无比刺痛,却又隐
约觉得有些畅快,有些刺激,有些轻松。
头皮一阵发麻,pì_yǎn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复磨弄的会阴突兀的爆发
出一阵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娇嫩的肌肉开始节律的收缩,她咂紧了嘴里陡然喷发的ròu_bàng,连自己都不
敢相信的,毫无征兆的泄了。
泄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溃,她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声音随着嘴里白乎乎的粘
液一起流下唇角。
pì_yǎn里的阳物猛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裂开的谷道却偏偏卖力地缩紧,要勒
断命根子似的使劲儿,一直勒的连尿眼里最后一滴阳精都被挤进了她的肠子。
最后那个汉子本就早已坚持不住,宁檀若猛一泄身腿心急收,酥软蕊芯儿恰
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胀guī_tóu,顿时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来,一条棒儿跳得都
没了东西,内里层层嫩肉犹自蠕动不休,直把那汉子舒服的几乎丢了魂儿,翻着
白眼双腿一软,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宁檀若也顾不得其他,一发觉三个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稳住声音道:
「我……我做成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
剩下那壮汉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抓着她胯骨往上一举,波的一声,guī_tóu从
她肛口中好似个木塞一样被拔了出来,「好,老子行行好,让你对你老公发发骚。」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宁檀若往年铁儒面前一放,将她脑袋往下一按,随手
扯开年铁儒的裤带,笑道:「你吹你的箫,莫要忘记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后面
的兄玩不快活,可要断了你的好事。」
宁檀若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经涨的发紫几欲迸出
血来,忙不迭凑过小口,舌尖一勾,啊呜裹在唇间,玩命套弄。
另一个男人走到宁檀若身后,端过一杯凉水扒开屁股便是一冲,一大片白浆
子顺着水流稀里哗啦淌了一地。他比划一下,觉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
让你撅高听不懂是怎的?」
宁檀若身形娇小,本就已豁出脸面高昂粉臀,一听这样还低,只得颤巍巍踮
起脚尖,双手扶住年铁儒雄腰,勉强稳住。
「嗯……和老公一起给野男人搭个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
笑,双手一捏屁股,径直捣进宁檀若牝户之中。
那红肿穴眼儿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儿,余韵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
许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搅乱插,哪里还觉得到刺痛胀疼,一层层细嫩骚褶儿,尽
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铁儒察觉,可无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处就本能的一阵发紧,
裹着年铁儒的那张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热流一股股烘向顶门,涌的她羞愤
至极,垂目只望着夫君yáng_jù。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过须臾,屋内新换了几人进来,看插不上空,便脱了衣服在两旁玩弄宁檀
若赤裸玉体,尤其那好似雪钟倒挂残梅缀顶的sū_xiōng,更是玩的众人爱不释shǒu_yín火
大炽。
看她一边rǔ_tóu被咬的红肿发紫,一个男人淫笑着取来一股细线,绕了两圈,
在那受伤乳晕上一扎,竟紧紧勒到肉里,把一颗娇艳奶头,硬是捆成仿佛随时会
掉在地上的悬空葡萄,他反而大乐,弯腰歪头仰天吐舌,缩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
起来。
那rǔ_jiān痛得发木,却又被舔得发酥,正分不出交加悲喜那个更多,那男人竟
又捻了一根头发,对着奶头顶上连搓带钻,缓缓塞了大半进去。这下,先前的复
杂感觉尽数化成钻心刺痒,痒得她骨髓酸软,疼得她心尖抽搐。
奶子处每一下折腾,穴腔子就一阵紧咬,一根头发刺到撒手,宁檀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