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适。」
他目光一闪,盯着南宫星道:「就是不知道,南宫兄看样子刚解了毒,还受
着伤,不让我两位妹妹好生照料,特地跑来这边,是要做什么呢?总不是来听歌
赏曲吧?」
南宫星苦笑道:「这楼上有个对我有点用处的人,我暂且不能把她丢下不管。
丢给单雷颐,更是不行。」
唐炫眉心微皱,折扇微抬,道:「南宫兄,fēng_liú好色也好,怜香惜玉也罢,
多少也该有个限度吧?」
南宫星忙道:「唐兄,你误会了……」
「误会?」唐炫微微一笑,道,「那要是楼上关着的杀人如麻满心煞气的人
并非雍素锦,而是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糙汉,你南宫星还会来走这一遭么?」
这一问到真是戳到了要害,南宫星面色微变,沉默片刻,只好道:「看来,
唐兄是不可能放我上去救人了。」
唐炫眼底精光闪动,笑道:「放你上去不行,你凭自己的本事上去,不也一
样么?」
「唐兄……」南宫星正要说话,忽觉扑面一阵罡风,瞬息间已沁肌肤,他背
后霎时汗毛倒竖,真气急运足下,连忙施展狼影幻踪,侧身一错,堪堪避过那凌
厉一掌。
唐炫横肘一顶,折扇顺势平挥,南宫星连退两步,仍被骤开扇面划过额上,
如利刃般断下几根青丝。
一招不中,后势绵绵,唐炫探足斜踏,折扇连削,只听破风之声尖锐如哨,
右腕翻转之间,凝聚真气的纸扇化作利刃,将南宫星连连逼退。
被取走的先机竟说什么也难以扭转回来,南宫星额上泛起一层冷汗,虽说他
内伤初愈外伤仍存,远不是精气巅峰,可唐炫的武功却也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几招情丝缠绵手强夺扇面,不光尽数扑空,还被反削破了胸前衣衫,转眼便被逼
入门边死角,退无可退。
这时一个丫头端着水盆恰从门外进来,一眼望见两人相斗,吓得粉面煞白,
尖叫一声水盆脱手而落。
唐炫微微皱眉,虚晃一招脚下平平移开,左足一探一挑,那水盆稳稳当当飞
了起来,竟又落回那丫鬟手中,他故意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瞪她一眼,斥道:
「快滚!不许乱讲!」
那丫鬟如遭大赦,扭身就跑,还被裙脚拌了一个踉跄。
唐炫拧腰旋身,双手一拂将房门关住,真力到处,门闩应手而落,将这小楼
暂且封闭。
南宫星趁机调匀真气,一边将阴阳隔心诀运至十足,一边盯着唐炫双掌,道:
「唐兄,我实在不愿和你交手,你这又是何必。」
唐炫挥了挥扇子,笑道:「我这也是忠人之事。」
「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单雷颐?」南宫星摸了摸胸前那道热辣辣的浅痕,不信
道。
「不为他,也可以为了别人。」唐炫啪的一声将折扇收起,淡淡道,「你武
功高强,挥金如土,模样不差又是名门之后,说不定哪天,你我看上同一个姑娘,
免不了还要有场较量,不如此时此地趁着有光明正大的由头,先分个高下。」
南宫星仍是满面不愿,苦笑道:「唐兄,你这玩笑可开大了。」
唐炫折扇一指楼梯,道:「你现在掉头就走,玩笑就只是玩笑。你非要上去
救人,玩笑就不是玩笑。」
南宫星眉心紧锁,道:「我想救人,可我实在不想和你动手。」
唐炫冷笑一声,屈膝一蹬飞身扑来,道:「那我便教教你,这世上不是所有
人,都会让你随心所欲的。」
南宫星不肯再失先机,仗着狼影幻踪步法奇诡可以在最后关头应变,往侧后
微微一让,一招大魂手往唐炫折扇抓去。
本以为这是唐门武功,唐炫兴许能够避开,南宫星还小心翼翼的留了后招。
不料啪的一声,三指一,竟让他顺顺当当将折扇捏在了手中。
他正待打横一拨左手去抢唐炫腕脉,却觉手上一轻,整个折扇竟直接交到了
他的手上。
唐炫毫不犹豫斜身一靠,杀入他右臂意欲横移收力不及的细微破绽之中,刹
那间连出六掌,一掌卡在他左臂大魂手必经之路,剩余五掌,尽数印在胸腹之
间。
南宫星一声闷哼倒飞出去,抬脚向墙壁一蹬才勉强稳住身形。
而他双足尚未站定,唐炫已把折扇凌空一抄握在手中,旋身欺近扇面急展如
刀,直劈颈侧!
南宫星拼尽全力抬掌一拨,大魂手反抓唐炫肩肘试图转守为攻。
唐炫折扇横削凌空一截,将南宫星右臂封于半渡,他显然对大魂手的招式
了然于胸,旋即胸腹一缩,于毫厘间避开暗中杀到的左掌,同时提膝一顶,顺势
一腿扫出,正中南宫星肋下空门。
这一腿招式老辣角度刁钻,南宫星丝毫看不出路数,双臂忙中一封一挡,
仍被踢的一个踉跄险些失了下盘根基。
而这一腿,却只是个开始。
南宫星做梦也没想到,唐门这种极重暗器手法小巧擒拿的地方,唐炫从那里
出身,竟能练出一身极为精湛的腿法。
转瞬间眼前尽是唐炫腿脚闪动,他全力施展狼影幻踪,斜挪侧踏,臂挡腿格,
却还是被一脚结结实实蹬在小腹,好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