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撞破了好事,老爷几个月还不用一次,我偶尔塞根指头进去,还能撑松了
不成。今、今夜被你这宝贝一插,我可得烧香拜佛求老爷最近莫来找我,否则
否则非漏了馅儿不可。
看他面色平平,茗香低头在他唇上亲吻一番,腻声道:小冤家,人家少个
情郎,你怎么反倒不太高兴呢?你真当妾身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子么?
南宫星微微一笑,抬手脱下她身上半臂,拨开短衣前襟,露出里面葱绿抹胸,
抬起屁股往上顶了一顶,道:我不高兴,是因为你下面把我紧绷绷的裹着,却
偏偏动的太慢。
茗香将上衣脱下,反手解开抹胸丢到一边,光溜溜的身上终于一丝不挂,雪
白的娇躯泛着诱人粉泽,胸前那对白丘顶上,嫣红乳豆早已翘立在铜钱大小的晕
红中央,看那样子,好似并未哺育过子女。
她趴伏下去只是昂着粉臀浅浅套弄,娇声道:我哪儿来的力气,你那东西
那么厉害,光是进个头儿就把我塞的满满当当,魂儿都轻了几两,要是大起大落,
妾身的小sāo_xué,可就叫它捅透了底咯。
显然是淫兴已炽,她晃着屁股上下起伏,口中叫的也有些乱七八糟,亲着南
宫星的胸膛道:亲哥哥,好少爷,你莫生气,让妾身慢慢来,妾身就是美死在
床上,也一定让你的大宝贝快活。
南宫星捏着她发硬的rǔ_tóu,莫名心想,怎么这一番交媾,倒像是他被这妇人
qiáng_jiān了一样。
她低头喘了几口,奋力一撑,将火烫的身子竖直坐起,不知是下定了决心,
还是觉得xiǎo_xué已经适应,她深吸口气,又是往下坐去。
比起最初被顶开的关口,那蜜户深处倒没那么窄细,借着汁液黏滑,玉茎长
驱直入,毫不停滞的一探到底,上翘龟首一路碾过穴管上穹敏感嫩褶,结结实实
的撞在膨软如棉的蕊芯软肉上。
饶是如此,他胯下那条怒龙,仍有小半留在外面,好似一根铁棒,将茗香小
巧玲珑的身子举在身上。
她双手死死按着嘴巴,嫩白的大腿根上剧烈的抽了两下,颤抖半晌,才呜的
一声泄了口长气,软软道:小冤家容容我歇口气,这这一口吃的
急了,险些噎死我。
南宫星并不着慌,好整以暇的把玩着她那对粉圆yù_rǔ,任她肚中戳着他那大
半截娇喘不动。
他掌中真气阴阳交替随心所欲,不论女子是何体质,只要贴着肌肤摸片刻
就能找到最有效的阴阳配比,在手上薄薄附着一层,所触之处酥麻酸痒,浓淡由
他。
这本是他所修习的内功对敌手段之一,以阴阳搭配混出从根本上克制对手内
功的真力,自然事半功倍,遇上至阴至阳的对手,也不会轻易落了下风。
只是他玩心颇重,一时兴起用在女伴身上,才发现依着体质不同,混出的真
气一样具有奇效,自此便成了他引蜜流芳的重要手法。
他对茗香谈不上有什么亲近之意,此时把这手法施展出来,与其说是想要助
兴,倒不如说是想看她不堪承受的模样,也想探上一探,这淫媚入骨的妇人究竟
能放荡到何等地步。
虎口张开,将酥乳齐根纳入掌中,捏捏摸摸,好似玩弄成团面筋,五指交替
攀爬,顷刻便罩上玉峰,掌心一缩,将敏感花苞挤了一挤,跟着二指轻捻,好似
夹住初春时节第一朵冒头的柔嫩花苞一样,将rǔ_tóu摘在指缝,指肚轻轻一压,便
是十余下仔仔细细的左右揉搓。
如此往复,那两团柔乳在南宫星手里恍若成了一对名贵精美的瓷器,轻呵慢
拭,悉心把玩。
在茗香心中,身上那对奶子不过是男人喜好的玩物,虽也曾被吸得发痒,但
更多是被捏的发痛,哪知道被南宫星这一番抚弄,一浪又一浪的翘软酥麻涌遍全
身,竟比肚子里吞下的那根yáng_jù来的还要猛烈,这下别说是恢复些力气,转眼就
已经美得她连腰都抬不起来,软绵绵趴了回去,任他围绕着两颗乳豆大做文章。
不多时,南宫星就把茗香送入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境界,周身红霞遍体,雪股
抽搐不休,贴着灵龟的那团花心,一股股淌出清蜜,知道差不多到了时候,他将
食指一曲用拇指扣住,将一小团内力附在指尖,双手齐出猛地在她已胀大一圈的
rǔ_tóu上弹了一下。
恍如雷贯背筋,茗香啊呀一声尖叫弓起脊梁,雪白的小脚死死蹬住床单,汗
津津的屁股猛然抖了两下,嫣红yīn_mén紧紧夹住那根硬柱,一股阴津倒浇下来,湿
漉漉流了南宫星一身着实酣畅淋漓的泄了一遭。
小冤家我我是不是死了一回?怎么怎么刚才好像魂儿都飞了。
她微微抖着趴在南宫星胸前,眼前的景象好似还有些朦胧,f=/q/yueyue/ target=_k>悦悦擅傻慕可问道?br />
难不成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么?南宫星捧着她红艳艳的脸颊,柔声问道。
没虽也快活过,可可没这么厉害。老爷他通常都是剥了衣服
让我伺候一阵,就按着屁股一通狠弄,破瓜那几次,可是弄得我死去活来。她
嘴里说着,好似觉得南宫星的yáng_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