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明朝时候的一斤可是折合后世的六百克、是后世的一斤二两呢。也就是说,这两位先生长辈一人就喝了相当于后世三斤六两的高度烧酒!
龙溪先生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步子却是不乱地在毛烈的恭请下,回到了客厅之中上座坐下。
茶过三巡,龙溪先生才又开口道:“毛烈,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该再次进入正题了,说说你那把易理融入儒学的想法。”
“呃。”毛烈偷眼看了看连脖子都红透了的师祖,再瞅了瞅同样跟蒸熟的虾一个肤色的师父,小声道:“师祖、师父,咱们刚刚吃完饭,是不是先休息休息?等睡上一觉之后,身体舒坦些再说?”
“嘭!”
却是龙溪先生将桌子一拍!
“让你说你就说!你又没喝酒,还怕说不清么?”
“再说,你不说,我们哪能睡着觉啊!?”
“呃~~”
毛烈无语,师祖之命,不得不遵了,只好在脑海中略作思量,张口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