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遍不让宝仪如愿,重重的抽顶了几下之后完全停下了动作,只让yīn_jīng仍停留在宝仪的体内,任由她以yīn_dào紧夹套弄着,自己则只用双手揉弄着宝仪的rǔ_fáng,继续挑动着宝仪的情欲。孝慈在我的示意下将工具车推进了房间之内,我从箱中取出了幼长的银针,以酒精燃着的火光烧毒着,而孝慈亦配合着我的动作以酒精为宝仪的rǔ_tóu烧毒,我待孝慈工作完毕已随即以双指紧紧夹着宝仪的左边rǔ_tóu,银针轻轻抵着那粉红色的突起点,以银针慢慢贯穿。
剧痛令宝仪一下子有情欲的旋涡醒过来,猛烈地挣扎扭动着,可惜却敌不过从上而下紧按着她的孝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银针贯穿了她的rǔ_tóu,并带出那点点的血花。我将一个小银环扣在银针的末端,随着银针的拉过,将乳环紧扣在宝仪的左rǔ_tóu上。随即已将另一支银针,插入宝仪的右rǔ_tóu内,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我得意地轻轻拉扯着刚为宝仪穿上的乳环问:「痛吗?」只痛得一双rǔ_fáng几乎麻痹了的宝仪除了点头也做不出第二种反应,既然痛的话我当然要帮她止痛,二话不说yīn_jīng已往后拉弓,再重重的顶回宝仪的花心间。由于之前的一大轮前戏,宝仪身上的性欲早已被我一一开发,才加上穿环时的剧痛,令宝仪的yīn_dào间加倍敏感,才三招两式间已令宝仪高潮迭起。
我轻轻吸啜着宝仪的耳珠道:「看妳这yín_dàng的样子,妳似正被我qiáng_jiān吗?」宝仪顿时羞得面红耳热,无奈却停不下口里的呻吟,我淫笑着再一次揉弄着宝仪的rǔ_fáng:「对了,叫一、两声甜美的让我播给曾志伟看,让他知道他的女儿原来这么淫,这么荡。」宝仪苦苦哀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却换来我更大力的一轮猛顶,令宝仪的哀求再一次化为呻吟,看着数度高潮的宝仪那欲仙欲死的样子,也是时间给她纪念品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彻底摧残宝仪仅余下的尊严,于是道:「我要射了,妳准备好了吗?」我故意加强了力度,令宝仪只能喘息着点头。
「那么妳求我吧!」接着在宝仪的耳边说出了一大段的句子。无耻的字具令宝仪面红耳热起来,迟疑着说不出口,我却随即停不了动作,身体的快感突然终断令宝仪抛下最后的自尊,哀求道:「不要停!我说了。」我满意地重新开始chōu_chā,而宝仪亦一边呻吟,一边道:「亲爱的主人,求你用你的大jī_bā干死我这yín_wá,插死我这dàng_fù,奸得我欲仙欲死,再用你宝贵的jīng_yè,填满我淫秽的子宫,让我为你怀孕,令我成为你彻底的女人。」
听着宝仪淫秽的说话,我满足的将chōu_chā推上了最高峰,一口气狂抽了五、六百下,再重重的直插入宝仪的yīn_dào尽头,对着那成开合着的娇嫩子宫口,一口气将体内的yù_wàng,尽情的发泄出来,包含着无数小生命的奶白混浊jīng_yè全打入宝仪那急需填满的子宫之内,充实内里的每一丝空间,然后才满满的由宝仪的子宫口倒流而出,沿着yīn_dào、yīn_chún,再由宝仪那雪白的大腿,缓缓的流落地上。
宝仪虽曾有过xìng_jiāo的经验,但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直接射入体内,只感到像岩浆般灼热的体液一瞬间由男人的yīn_jīng爆发出来,彻底填满了自己本应贞洁的子宫,再慢慢的变得冰冷,令宝仪明白到自己的身体已被男人的jīng_yè所沾污了。
我缓缓的爬离了宝仪那香汗淋漓的娇躯,yīn_jīng自她那被我奸得红肿的ròu_dòng内抽出,改以食、中二指轻插入宝仪的yīn_dào之内,确认内里是否满载而归。我以指尖轻挖着宝仪娇嫩的yīn_dào肉壁,然后缓缓搅动着指头,令手指沾满了宝仪yīn_dào内的各种液体,最后才满足地抽出了湿得发亮的双指,上面早已布满了我早先注入的jīng_yè与及宝仪的ài_yè,于是我将手指改为抽入宝仪的小嘴之内,将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宝仪的小香舌上。
而我的助手孝慈亦早己清楚了解我的qiáng_jiān惯性,于是扶起了软弱无力的宝仪,并将她摆弄成后背位的体位,可怜宝仪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一点也察觉不到自己可爱的小菊花已成为我紧接下来的目标。我将ròu_bàng在宝仪的肉缝间轻轻磨擦,令炮身尽量沾上宝仪源源不绝的ài_yè,而孝慈亦顺手在宝仪的左右两边乳环上各挂上一具小铃,为宝仪待会的呻吟加上一点伴奏。
早已湿润发亮的guī_tóu缓缓离开了宝仪甜美的鲍鱼,慢慢的向上爬升,最后终于抵在宝仪的菊穴上,宝仪终于察觉到危机的迫近,已不禁娇呼道:「不要!那里不行!」不过我早已快一步的抓着宝仪的香肩,将那十寸长的人间凶器重重的硬插入宝仪的后庭之内。
无尽的痛楚充斥着宝仪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剧痛的她只能顺着我的动作前后扭动着身躯,令挂在她乳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