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舔舔嘴唇，此刻他脸上的谨慎神情跟往常喜爱玩乐的模样判若两人．‘嗯…你应该知道在大部份的国家都有间谍的存在吧？’
‘好像是吧……’艾米想起看过的书籍或戏剧
偶尔也在大众媒体看过相关新闻
但这跟自己的世界距离相当遥远 所以也没特别注意
‘几年前 开始有他国人士跟我接触 要我介绍能帮忙为其卧底或侦探机密情报的法国人员──’
艾米打断维多的话，‘你帮他国介绍侦探法国机密的人员？’
‘当然不是！’维多连忙否认，‘我不会做背叛法国的事！我的任务是帮第三国寻找为他们担任监探法国以外国家情报的人士
就像以前欧洲不是有职业佣兵吗？只要哪个国家出钱 他们就为其作战
我的身份有点类似间谍掮客’
玛塔．哈莉 １９o５
艾米点点头，‘我了解了 你帮第三国寻觅适合当间谍的人士’
‘没错 法国处于中立立场’
‘为何会找你 而不询问位阶较高的官员呢？
‘高官太容易被大众媒体检视 像我这种外交附属机构的小职员反而没人注意 较不会被怀疑’
‘也是啦！’艾米盯着维多，‘我猜间谍仲介的报酬不错吧？’
维多尴尬的笑笑，‘是蛮丰厚的啦 虽然我家境不错 目前的薪水也过得去
但要常来阿波罗乐园这种高级qíng_sè场所消费还真吃不消
间谍掮客的收入是我薪资的许多倍 实在难以拒绝
所以我才能不时来捧你们这群高级男妓的场’
‘因此仲介的酬劳有不少入了我的户头吧？’
‘当然！我来阿波罗乐园最常点的就是你的服务啊’
‘话说回来 既然是第三国 那要为谁工作？’
‘潘诺尼亚’
‘潘诺尼亚！’这倒让艾米有点惊异了，‘你是说那个东欧小国？’他蓦地想起上礼拜在罗浮宫前拿到的政治传单
‘没错 这两年潘诺尼亚政治情势紧张
现在共和政府的效能不佳 民怨四起
反倒是复辟派声势上扬 极有可能在即将举行的公民投票获胜
让潘诺尼亚回到君主立宪制
因此共和派的支持者希望设法取得复辟派的秘密情报或製造丑闻
让其支持度下滑 以利在公投得胜’
‘所以…这是替潘诺尼亚的现任政府工作？’
维多点头，‘媒体已经报导 潘诺尼亚的共和政府与复辟党下个月将在巴黎举行协商会谈
但在这之前 两派人士将在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先举办一场不向对外公开 非正式的会谈
由双方人员先协调一些预备事项
这是压制复辟派声势的一次好机会
潘诺尼亚共和政府与复辟派背后各有强权支持
可是这回法国处于中立 加上会谈将在巴黎举行 所以才委託我寻找适合的间谍’
‘可是我对政治不感兴趣啊 就算答应了 恐怕也无法达成你要的目标吧’
‘你放心 我会找你是有原因的 根据密报
参加这场德勒斯登的非正式会议有一半以上是男同志
其中有几位特别好色 经常流连同志qíng_sè场所
我才决定找男妓当间谍
阿波罗乐园是巴黎首屈一指的高级同志伎院
而你则是乐园中最闪耀的异国巨星
原本我没考虑你的 因为你是目前阿波罗乐园最热门的男妓
收入非常丰厚 大概不会想碰这种有冒险性的工作
没想到事情刚好相反
加上你在法国又是外国人 跟潘诺尼亚更扯不上关係
所以更适合这工作
怎样？e你愿意接下这项任务 为潘诺尼亚政府工作吗？’
‘可是我是支持王室复辟的’
‘那又如何？你是外国人 生命与潘诺尼亚根本不会有交集
就算王室复位了 你至多是看看新闻 心里高兴一下 然后就永远忘记了
毕竟潘诺尼亚由谁掌权跟你也没关係
金钱才是最实际的 你刚刚不是提到想早点脱离sè_qíng界吗？’
艾米缓缓点点头 他的内心正在思忖这件事的可行性
‘这就对啦？现在有这幺好的机会来找你 为何犹疑呢？
再说你要担任的任务就是勾引复辟派的人士上床
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只怕我会做不好’
‘好啦！我不勉强你 你再考虑看看吧
假如你答应 我会请潘诺尼亚的联络人先开十万欧元的订金支票给你‘
‘十万欧元的订金！’艾米大吃一惊，这是他进入qíng_sè界后一年的平均储蓄额．‘这幺多？’
‘是啊！假如你完成任务后 委託者会在瑞士帮你开个个人帐户 将剩下的酬劳存进去
这样你就能保有大部份金钱 不会被高税率剥削了’
维多看出这个解说让艾米十分动心 便技巧性的试探：
‘假如你真的不愿意 那我再寻觅别的人选好了……’
‘等等！’艾米连忙叫道：‘我不是没意愿！可是…能不能再让我考虑几天？毕竟 这不是个容易决定的提议’
‘当然可以 我下礼拜三会再来阿波罗乐园点你的服务 到时再告诉我答案吧’
艾米微微颔首 眉头微蹙的继续侍候维多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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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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