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老师开门去了,她问:“谁呀?”
门外响了一个声。“是我,小胡。”
是谁啊,声音这么熟悉。来人进来了,和胡老师说着话,这是谁呀?太熟悉了。胡老师说:“你怎么大清早就来了呢?”
那女声说:“这还早呢,你看看时间已经30了,你还没有起来呢,是不是昨夜你的老公来了呢,折腾了一宿呢?”
胡老师说:“你是故意取笑我吧,你是知道的,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呢?”
这女声笑了:“也是啊,我说彩云,你太孤单了,快找一个男人来陪你啊。”
胡老师说:“我对别的男人没有兴趣!”
这女声又说:“那在大学生中找一个吧,有的男孩子又帅气又年轻,看上去和一块宝玉一样。”
胡老师说:“不会的,我怎么好意思找下一代呢?”
哇,胡老师啊,你说谎一点不脸红吗,太自然了吧!难道昨夜你没有留我住下吗?
而那女声又说:“怕什么呢,不是说怀里抱着下一代,嘴里唱着迟到的爱吗?”
胡老师笑了,没有说话。那女声又说:“人们不是说你和那个英俊可爱的男生木雄好在一起了吗,是不是真的,今天我来证实一下,看看那些人是不是在撒谎。”
胡老师听声音是生气极了,斥责道:“柳依,你是不是找抽呢,放屁也不去厕所里,到我这里干什么,这种屁话也能说出口,谁说我和木雄有那种关系呢?是你还是别人,你说?”
啊,是柳依老师,怨不得这声音这么熟。要不是宿酒未醒,我早就听说她来了!她就是调-戏过我的那位武术老师!
我在练功时,她不止一次地摸过我,摸我的上身,摸我的下部,几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她摸过了。她不是长得不好,论模样,也是英姿飒爽,可是她这么色,我总看不起她。她常常单独把我留下,说是要辅导我,其实她想摸我。她摸得我心急火燥,她往往在我情绪高涨时会提出要与我一起吃饭或要我送她回家。后来,饭倒是和她一起吃过,但送她回家我都拒绝了。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总没有感觉。一看到她,就有点讨厌。很厌恶她的做法,我喜欢循序渐进,不喜欢她那种大sè_láng的行为。当然,这是我懵懂的学生时代的想法了,现在,我才不在乎什么情呀,爱呀,只要刺激一点,那就是最好了,什么都是虚的,妈的。
记得有一次,她留下我单独训练时,竟然做出了出格的事,她的手探入我的练功服里把我的jī_bā一把抓住了,我忙去推她,她握住我的宝贝胁迫我,我不敢妄动,只任她的双手在我的jī_bā上做动作。后来,那动作越来越大,我想我的真阳快要留不住了,我要在她的手下失-身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闯了进来,我有点诧异,门明明是锁上了,怎么会开呢?而柳依老师当时正背对着门,所以听得门响,她不慌不忙地把我的jī_bā送回原处,又转过身面对着来人。来人也是一个武术教练,怨不得他能把门打开呢!他比较粗心,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一幕,只是问:“刚才干什么呢?”
柳依老师说:“小木练功时,腿的肌肉扭伤了,我帮他按摩呢!现在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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