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吧,那还是五万年的事,那时候我伶仃洋是整个藏界与五陆的唯一通道,我伶仃洋域大无边,强者如云,那时候是我,斩杀了符家的当代家主,符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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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是我大哥囚牛迎娶难界界主之女的日子,应为娶亲队伍只能从‘光刀码头’入五陆,而光刀码头是符家,闻人家,苏家,三家共同掌管,而我伶仃洋,在五陆与藏界的眼中是异族,如同眼中钉肉中刺样的存在,整个光刀码头,是伶仃洋,五陆,藏界,三地的关口,我伶仃洋的迎亲队伍从光刀码头进入藏界后,藏界就百般刁难,那日,迎亲队伍是我带领,我走之前,我父王嘱咐过我,一定要忍让,说受点欺负没事,一定要忍让,因为是我大哥婚庆的日子…
本来队伍进入藏界后,收到的刁难与怠慢已经很多了,那与我大哥正在交谈,而他符家的二公子,符广,醉酒在街坊上闹事,并且唆使他符家的家丁杀我伶仃洋的护卫,还说什么杀死伶仃洋一个护卫,赏中品灵石十块,我当时和我大哥在院中,并未注意外面的动静。
我跟我大哥事情商量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看到我伶仃洋的护卫浑身是血的冲进我房中,并且一直在呼喊让我救他,我上前去时,他符家符广上前说了这么句话“救此贱民,就别想从五陆迎娶你们伶仃洋的儿媳妇儿…”
我大哥囚牛听到这句话,很是生气,我大哥的脾气是出了命的好,他忍不住前去与他符家之人争论,不曾想,他没靠近符广这个畜生十步,就被他符家当时的执法长老,符第暗自出手,并且重伤我大哥。
那时候,我的兵器在我身边,我与他符第恶战几百回合,并且终将他斩杀,不曾想,他符家当代的家主符鹰,暗中伤我,且派他符家的十八护法绞杀我,终被我逃脱,符家因为找不到我,就唆使闻人家找我伶仃洋要人。
想我伶仃洋,虽然比不上陆地,但是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我父亲没屈服他符闻两家,而在这时候,难界界主五指,迫于这符,闻人两家的压力,被迫与我伶仃洋解除婚姻,并且公然派遣难界兵士前往藏界与五陆,说是共同护卫光刀码头,护卫个屁,光刀码头离难界上千万里之遥,他跑这里来护卫个鸡腿…
“那你哥哥跟难界的界主之女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咳,这就是光刀码头的三主之一的苏家了,是苏家介绍的,苏家是这段婚姻的牵线人,苏家行事异常低调,就连闻人家,符家,联合起来,都不及苏家的小指,但是苏家任何事情只要没惹到苏家族人,苏家是不会出手的…”
事情就这样,没有一丁点的转机,他难界都增兵到光刀码头了,难界分明是想和符家,闻人家,想置我伶仃洋于死地,几方势力都在暗中参与,光刀码头从八月份开始,就断绝了与我伶仃洋的商船往来,并且在光刀码头存兵上百万,只等闻人家,符家,以及难界界主发布命令了…
我是实在气不过,就私自出了伶仃洋…
我一人一棍,就这样打上了符家家门…
我就这样遇见符家的人,就只有杀字…
我也不知道我杀了多少符家人,与符家走狗,只感觉自己杀的累了…
终究,闻人家派来了强者,而苏家之是派来了个书生,那书生先是帮我疗伤,然后问我有什么需要的,到最后,那书生说要带我离开…
我就记得那天,那个大厅,死寂一般,那书生让我跟他走,什么狗屁难界界主,什么狗屁符家家族,什么狗屁闻人家家主,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苏家的书生带我走…
那书生走之前,说了这么句话“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差不多可以散了…”
整个大厅,那么多的强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书生带我离开…
“我叫苏听,你们伶仃洋对我苏家有情有义,只要你们在符家不要闹的太过分,我苏家可保你伶仃洋平安…”
那书生说完这几句话后,就消失不见了。
本来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符家,闻人家,都异常惧怕苏家这个巨撵,当然我伶仃洋得到苏家的庇护,也在苏家的努力下,光刀码头重新对我伶仃洋开放了…
事情过去后的两年里,我们跟整个五陆,藏界的贸易,逐渐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但是在那年的秋天,天空如血色一般,我们跟符家,跟闻人家的战争,就此打响…
闻人家偷袭我伶仃洋的圣天学院,并且屠杀了整个学院七万多学子,在同一天符家请难界,再次发兵攻我伶仃洋,就是在那次昏天暗地的战斗中,我斩杀了符家当代家主…
他符家,闻人家都出动了大帝,那个年代大帝算的上稀疏平常,并且符家从难界借兵,他们当初借的是三千准帝,五百大帝,要来我伶仃洋举行屠族仪式。
当他们的军队行至光刀码头时,苏家的人出现了,这次出现的苏家的强者,是一个放牛娃,手执一根骨笛,让那些想前往我伶仃洋的鼠辈,畏惧之极,那少年只吹了一首曲儿,从难界借来的大帝准帝就死伤殆尽,后来符家的前任家主与闻人家的前任家主共同出世,两人从太一门借来太一神镜,与苏家对峙,而苏家未把他们放在眼里,苏家好话说尽,让符家与闻人家各自不要冲动,说苏家愿意同这两家一起解决眼前的危机。
可这两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