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去问扇子?”阮芊衿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肯告诉我了?”商庭冷笑一声,脸色像覆了一层冰似的。
可以的话阮芊衿真想跪了。
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就是这样,她在别人面前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理直气壮、任意妄为,就算惹了单子辰,她也能找对方法哄回他,但在商庭面前,只要他哼一声,她就完全摸不清往哪个方向走。
尽管现在她明确知道他想知道一个秘密,她却摸不清他想知道什么。
于是阮芊衿想了想,低声细语地撒娇:“人家真的不知道你想听什么,只是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在意什么秘密……”
商庭心头一动,差点就点头了。
可想起单子辰和南宫墨两人一致认可这家伙说谎不打草稿,他就站定了立场,毫不动摇。
阮芊衿见商庭没有软化的迹象,便往前挪了一步,双手环住他的后腰,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涩似的,嘤咛道:“要不,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生气?”
这句话简直说到商庭心坎里了。
事实上他打从一开始也没想逼阮芊衿说出来,当然,能让她老实交代是最好的,逼不出来吓吓她也行。
能把一页纸填满了去哄单子辰,哄他的手段应该要比那个更好才行不是?
商庭将她的手从后腰移到前面,滑过腰带继续往下,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这要看看,你怎么哄我开心了。”
阮芊衿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说话也变得不利索:“怎、怎怎怎么哄?”
然后商庭就身体力行地、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哄。
次日阮芊衿连穿衣服的手都是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