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的传统不可破,如果是谷内斗争,我们定然不会插手,但外人要对药王谷出手,老朽几人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守护药王谷到底。”净缘宗师看似好说话,其实根本不然。
“哦?传统不可破?我听说药王谷历代族长,都会从上一代族长那里继承药王令,持药王令者方能登上族长之位,老头,我说得可对?”
“确实如此。药王令乃是药王谷创谷族长之信物,上千年来,都不曾坏过这样的规矩。”
“那老头你可知道现在这位族长,手里根本没有药王令。”
“药王令已遗失,药王谷不可没有族长,所以我来当这个族长又有何不妥!”许绍波赶紧地跳了出来,大声辩解道。
净缘宗师皱起了眉头,就算许绍波能给出解释,但到底还是坏了规矩。
“谁说遗失了,不是你没拿到手,东西就丢了。”萧薄湘笑眯眯地说着,左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块令牌。
三位老祖当即齐齐变了脸色,药王谷的族长口口声声说着药王令丢失了,可这东西却被一个外人拿着回来了,这脸可真是丢大了。
“药王令,你从哪里偷来的!”许绍波大声质问道。
“嗤——偷?这东西可是紫清宗师亲手交给我的。”
“你胡说!紫清宗师明明二十年前就死了,怎么可能把药王令给你一个外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偷的药王令!”许绍波一听紫清宗师的名号,便如同被猜中了痛处一般,立即跳了起来。
“外人?他老人家,是我的师父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与他的情份,你这种背信弃义之徒不能理解是吗?”萧薄湘神色一冷,只能无力地看着紫清宗师的魂魄消散于天地间,是她的遗憾,而害死紫清宗师的罪魁祸首就是许绍波,这个仇,她一定会替师父报了。
“怎么可能!二十年前就死了的人,怎么会是你的师父!他死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了!”许绍波格外愤怒,却正是这愤怒出卖了他的害怕,害怕紫清宗师还活着。
“是啊,你亲手杀了他,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只留一缕孤魂,残存于人世间,只可惜他都没能看到害了自己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就魂飞魄散了。”
“此话属实?”净缘宗师沉下了脸,药王谷之内这等丑事,被几个外来人捅了出来,何等的耻辱。
“药王令都拿出来了,几位还不乐意换一位族长吗?不如,就按照规矩来,药王谷的族长,就让持有药王令的我来当好了!”萧薄湘今日并不打算给这几个老头的面子。
即便这些人是师父的先祖也罢,对她萧薄湘来说,要尊重的就只有紫清宗师一个,其他人若是跟她作对,她都会当作障碍清理。
一听萧薄湘的要求,三名老祖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说要按照规矩来的人是他们,这会儿骑虎难下,萧薄湘要当族长,他们甚至说不出可以拒绝的理由来。
“笑话!就算你有药王令,但我们药王谷从来没有修炼者当族长的先例,连炼药师都不是的人,如何统领我药王谷!”许绍波听到萧薄湘说紫清宗师的魂魄已经散了,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