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话。
宇文铎被她这一咬,跨下一跳一跳的疼,钳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跟她脸贴着
脸,伸出舌去舔她的娇腮,慢慢的哄问,「乖宝贝,再说一次!」
越卿尘被他舔的不住的抽气,只觉他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处,都麻木起来,无
数的线把身体提起来,像个傀儡被他拉扯着,又麻又痒,心都要被泡软了,哆嗦
着又重复了一遍,「不是棋子!是六郎让卿卿这般湿的!啊~ 」
宇文铎压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棂窗上,狠狠地把那话儿贯了进去,还未全都
润透的花径,密密的裹住粗硕的阳物,紧涩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狠,把雪白的玉
股掐的红肿,飞快的抽送,似是狂风暴雨拍打临窗的一枝桃花。
越卿尘只尖叫了一声,就咬住手背,这凌霄阁上下宫人连带侍卫不知凡几,
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怎么能被瞧了去。谁知越忍着不能叫喊,越想把那一叠叠巨
làng_jiào喊出去,只因为不能出声,那巨浪便倒涌而下,沿着水穴,淅淅沥沥的淌,
不多时,便把一双yù_tuǐ淋得如涂了蜜。
宇文铎只觉快慰极了,凝视着身下颤抖的娇躯,突然双手往前一松,哗啦一
下便把越卿尘的兜衣扯烂,一双浑然天成的嫩乳弹跳出来,跳在窗子外,跳在六
八荒锦云子民的头顶上。
越卿尘f=/q/yueyue/ target=_k>悦悦c5母┦幼畔路剑近处的宫宇辉煌,远处的帝都浩荡,这个?br>下都在下头,自己就在这个天下的上头这般浪荡。这样想着,整个人就好像要炸
开一样,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宇文铎尤嫌不足,俯在她的背上,附耳嘶吼,「卿卿,你看呀,你看看自己
母仪天下的风范,要不要天下人看看你这太后的浪样!」
越卿尘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汹涌的高潮瞬间没顶,抽搐着泄身,哑着嗓子
说了一声,「便要天下人瞧瞧六郎的卿卿有多yín_dàng好了!」
宇文铎听她这一声,再也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
半晌方才喘着气往后一跌,也不把那话儿弄出来,就这么抱着半裸的越卿尘
跌坐在贵妃榻上,和她继续说话。
宇文铎就这样揽着越卿尘,此刻只觉人生也就圆满了,什么江山权势,什么
大狗小狗,都不如怀里这一盈蛮腰。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他和她的生命在
此刻结束都是极好的了!可是,这念头也就是那么一瞬。
他摇摇头,把荒唐的念头摇出去,他和她还要尊崇此生,于万万人之上快意
逍遥呢,怎么能就此结束!
「卿卿,澈儿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么?」
宇文铎摩挲着越卿尘的雪腮,越卿尘偎在他的怀里,香腮犹带红潮,眼眸濛
濛,良久才听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她还未回答,就听宇文铎自说自答了。
「定是不知,否则在朝堂之上又怎会这样为难我的人!」
越卿尘在心里面冷笑,天家无父子,尝过权力yù_wàng的人,就如幼师尝到鲜血
的滋味,又怎肯为伦常放弃那至高的权柄。想不到英雄盖世的宇文铎也会有这样
幼稚的想法!
她却不知,宇文铎只是因为爱她之极,一叶障目,所以对她和自己的孩儿才
般呵护,纵是近年来宇文澈渐渐收拢他手里的权势,也只是隐忍退让。
越卿尘心里笑的越冷,脸上的玉容却越发柔和,唇角的梨涡缓缓绽放,亲了
下宇文铎的下巴,问他,「原来怕他年纪小,藏不住话,现在他都亲政了,许是
不妨了。要我告诉他你是他的亲爹吗?」
宇文铎顿时陷入为难,想让儿子知道身世的念头太过诱人,可是又担心少年
天子突闻隐秘,是否能把握得住,也不知会怎么样!
越卿尘体内的硕物还是硬邦邦的,在她的花穴内隐隐作怪。她扶着宇文铎的
肩,缓缓转身。吐出香舌去舔腮边的手指,一根根的吞进,吐出,随着吞吐款摆
蛮腰,骑跨在宇文铎的身上起伏,一脸又淫又媚的浪荡样,云鬓斜坠,娇纵的不
成体统。
宇文铎被她引出火,大手一挥,啪的拍在她的椒乳上,喝道,「好个姣浪的
太后娘娘,乖乖地把心肝给爷凑上来,让六爷给你好好的煞煞痒!」
宇文澈站在翙羽宫的后殿门口,眯着眼睛仰视凌霄阁,纵是未上阁去,他也
能猜出凌霄阁里面的淫戏。自从三年前,偶然撞见母后的丑事,他的心就一直被
一团团的怒火焚烧着,时至今日,那腔怒火已经要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烬,只剩
一个壳子,还在撑着少年天子的冠冕堂皇。
「佞贼,狗贼,不杀此獠,枉成帝王。宇文铎,你窥视帝位,辱我母后,来
日,定要千刀万剐将你挫骨扬灰,方消今日之恨!」
宇文澈沉着脸,脑中浮现出那日母后被狗贼压在宝座上淫辱的画面,心头愤
恨,胯下却不由自的硬起来,脑海里一声声娇吟,一幅幅艳景,引得他欲火大
炽,不由得微微弯了腰。
一旁伺候的内侍银顺,知道子脾气就要发作,心里叫苦,弯着腰想意,
半晌,咬着牙龈小声回道,「子爷,朱太傅早起递了牌子,还在体仁殿候旨呢!」
太傅朱乾理从宇文澈启蒙就给他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