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有些颤抖的看着四周,大殿中有六根粗大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面都雕着龙描着凤,姿态恐怖,往前看到高台上有一张巨大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面白无须,肥头大耳,两边脸颊上的腮肉垂下来,和下巴齐平,此时睁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封皓,仔细一看,原来是双丹凤眼,只是眼帘上的肉垂下来,让人误以为是倒三角眼。
“唔,不错,不错,哈哈,老胡啊,这次可真是为我挖到了一个宝啊,哈哈,这满身灵气,哈哈,有赏,重重有赏,哈哈。”那坐在高台上的男子满意的看着封皓高兴的大笑着吩咐道,难听的公鸭嗓将站在屋外两根栏杆上的小鸟惊飞。
“多谢老爷赐赏。”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封皓颤抖的面前两人,眼神中满含恐惧,悄悄的摸了摸怀中的小木偶,仿佛给与了其无数的安全感,眼神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一直颤抖,尤其有风吹过来时,更是抖得厉害。
“咦,你怎么一直在打抖呢?是害怕我么?过来,让我好好看看。”那坐在高台上的男子欣喜的看着封皓大声命令到
封号听到后没有敢动,但是旁边的那位胡老却伸手拉着封皓,向高台走去。
“我有这么可怕么?啊?哦,也对,第一次看见,哈哈,以后就会经常见面了就不会怕了,哈哈。”笑着说完后看见封皓小嘴发紫,小脸发白的一直颤抖,甚至越演越烈。
那个公鸭嗓男子顿时暴怒的一下将封皓抓在身前,眼睛圆睁的瞪着封皓的小脸,大声的怒吼道:“你怕什么?啊?告诉我你怕我什么?说话啊!快告诉我!”越说手里将封皓的小胳膊抓的越紧,脸颊两边的腮肉随着怒吼急速的抖动着,嘴里的唾沫因为激动而喷了封皓一脸。
封皓眼含泪水委屈的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大汉,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
“嗯?”公鸭嗓男子看着封皓的衣服,后伸出一只手,一下就将封皓的外衣脱掉,看到里面的里衬湿透,紧紧的贴在封皓的柔嫩肌肤上,没有了外衣的遮掩,直接看到一丝丝白雾从里衬立飘了出来,而封皓瘦弱的手臂上还有几条伤口在缓缓的流出血丝,已经将袖口一截染的通红。
公鸭嗓脸色立马就变得和蔼可亲,亲切的对封皓说道:“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啊,疼不疼?嗯?”说完将封皓的小手放到嘴边吹了吹,看见封皓还没有说话,立马提高了声音分贝咬着牙齿大声质问道:“我问你疼不疼..?”封皓被吓坏了,急忙点头。
却见那公鸭嗓立马又换回那副和蔼可亲的态度,轻轻的抱住封皓,用阴柔的公鸭嗓说道:“这才乖么。”
说完,脸色一变,眼神疯狂的朝大殿下面的人吼道;“是谁帮他洗的澡?穿的衣服?滚出来。”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出现尖叫声,像是两块钝铁摩擦般刺耳
“是…是…是奴才,奴才也是怕老爷久等,所以..所以。”一个抖如筛糠的人一下就跪在地上,眼神恐惧的望着高台上的男子,断断续续的哭诉道,正是刚才的仆人,
那仆人看着高台上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残忍的看着他,急忙用手使劲扇自己的耳光,恐慌的说道:“奴才错了,望老爷留奴才一条狗命……”话说完耳光却一直在扇没有停下,整个大殿中落针可闻,只听见手掌重重打在脸上的啪、啪声在回旋。
已不知那仆人是打了自己多少耳光,双手无力的举起,软软的打在自己脸上,只见得口、鼻流出的血将胸前的衣襟全部染红,地上还有一滩在缓缓的向四周流去,封皓不忍的转过头去,而公鸭嗓则一只手放在胸前的桌子上,撑着自己的大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也许是公鸭嗓看的有些累了出声和颜悦色的止道:“好了,又不是多大的事,你这么激动干嘛?赶紧起来吧!”
仆人听到此言急忙哐、哐、哐的在地上磕头连声道谢
公鸭嗓眨巴了几下“三角眼”继续和颜悦色的说道:“既然你打累了,那就不用打了,来人,给我吊起来,松松皮,晚上我要剥一张完整的,收藏起来。”立即就有几个面无表情的大汉冲进来抓起拼命挣扎,嘶叫的仆人拖了下去。
“真是的,刚换的新地毯又脏了,诶。”公鸭嗓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完又看着封皓,封皓立马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公鸭嗓摸着封皓的鼻子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对封皓说道:“你怕什么?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就是想问你,你说我是不是对他们太仁慈,所以什么事情都敢做。你说是不是?”封皓急忙点头,
“好了,今天有些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公鸭嗓说完就将封皓交给了一个浑身颤抖的侍女,转身走了出去,不知道去了那里,公鸭嗓刚走,大殿中的人全部都急速的离开了,只剩封皓和那个牵着他的侍女。站在空旷的大殿中。
侍女帮封皓将伤后包扎好后,抱着封皓来到一间休息的房间内,对着封皓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入夜,整座府邸静悄悄的,只听见一些夜行生物飞翔的扑翅声,还有未知生物的呱呱声,封皓戒备的缩在舒适的大床上,最后也惴惴不安的睡着了。手里紧紧的抱着那个甲绿枪红的木偶
“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原来是封皓做了噩梦,被吓得手足舞蹈的醒了过来,一头冷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