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整个guī_tóu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莫约6—7公分。
「天啊,太粗大了。淼淼说的一点儿都不过分,这种东西要是插进来……怎
么受得了?」舒雅暗自心惊,连忙感同身受地夹紧了两条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
入下身羞处一般。
要论粗度:舒雅一直以为小胖子的哪根东西就是她见过的最粗的男根了,可
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胖子哪根粗阳物跟人家姜鸿升这根通体紫色的
大粗家伙一比就真不够看了。
要论长度:舒雅没有看到它的全貌,不过仅凭所见的部分就可断定绝不输给
「小包子」的哪根,甚至感觉比他哪根黝黑的yáng_jù更长。
要论器型:舒雅觉得他这根通体紫色阳器明显更加的器宇轩昂,这根东西估
计哪个女人见了都会不由自地夹紧双腿,心生惧意吧?
舒雅倏然想起哪个被姜鸿升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也整整奸淫了一个多月的
教导员的新婚妻子。
「天啊,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羞处天天进进出出的奸淫,那该受多大
的罪啊?我被戴庆那小来回捅得都有些难受呢,更何况是这么粗大的东西了?
……」舒雅心中惴惴焉。
她又想起马上要拜访的梅总:「按淼淼的说法,梅总至少也被这个变态的姜
鸿升奸淫了一个多月了,她怎么也不报警呢?天天被他这种变态用这么过分粗大
的东西摧残,怎么受得了啊?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一会儿见了面我要好好
观察,要是她需要协助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
……
姜鸿升尿完上了车,又向北开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的
加工厂,门口的两名保安看到是姜鸿升的货车,老早就开启了电动门放行。厂
不小,有一多亩的样子,除了两栋高大的彩钢顶棚厂房,还有几栋小楼,姜
鸿升边开车边一一给舒雅介绍:「那栋小楼就是职工宿舍,都是外地人,所以都
住在宿舍楼里,不过我不在这里住,太吵了。这栋就是食堂了,饭菜有些发甜,
听说是老板家乡口味,我有些吃不惯。过了厂最里面的那个院子就是两位梅总
办公的小洋楼了。管生产的男梅总住在二楼,你要找的女梅总住在三楼。一楼是
会客厅,业务接待室。」
舒雅紧紧地夹着双腿有些紧张地听他介绍着。
车开到哪座小院子门口时停住了,姜鸿升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上去吧,
梅总不愿意见到我这种粗人。我太粗了总是让她受不了。」
这句话要是不了解姜鸿升情况的人听了也许觉得没什么,可是舒雅听了,却
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她心中暗想:「看来这个变态,平时没少来糟蹋梅总。我
一会儿见了梅总一定要想办法帮她脱离苦海!」
舒雅下了车,按照姜鸿升说的进了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树木,或争
奇斗艳或郁郁葱葱,看样子梅总是个有情调,热爱生活的人。她进了一楼业务洽
谈室,空无一人,于是便直接沿着楼梯上楼去了,略过了二楼直奔三楼。直到来
到了挂着财务总监铭牌的办公室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
很快屋里就传来成shú_nǚ人的娇媚声音:「谁啊?」
「是我,楠城银行石江街支行的舒雅。」舒雅小心翼翼道。
「哦?是你来了啊,快请进。」里面传来热情的声音,看来候总已经给她打
过招呼了。
舒雅扭动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老板桌
后一名挽着发髻的娇媚女子正含笑看着她,应该就是梅总了。梅总见舒雅进来后
马上起身从桌后走过来给她泡茶。
舒雅看到她的面貌、姿容暗自惊异:因为她看上去凤眼含春、容光焕发,皮
肤红润光彩照人,像是被常常滋润的娇艳花朵一般,哪里有半点舒雅认为的被
般蹂躏后的憔悴面貌?她化妆有些浓,涂了蓝色的眼影,黑黑的睫毛膏,红艳的
唇膏。戴着时尚的耳环、项链。再看她的着装:一身淡紫色紧身的低开领性感连
体短裙,由于料子质地透薄,弹性十足把她半裸的一对儿高耸rǔ_fáng勒的鼓鼓的,
挤得深邃的乳沟深不见底。由于那布料太过轻薄,乳罩的的外形都若隐若现的显
露了出来。连小腹上的肚脐都被勒得现出了雏形,下身的小内裤的印际更是被显
现了出来,肥美的臀瓣被勒得紧紧地显得异常性感,一双yù_tuǐ上穿着光滑的黑色
丝袜,脚蹬着一双银色的细跟高跟鞋。她打扮的哪里像是三十岁的女人啊,分明
更像是仅仅二十七八的样子。
舒雅看到梅总的装扮、容貌马上想到了:昨晚在淼淼屋里看到的一个多月前
梅总跟小淼淼的影。那时的梅总更像是个职业女性,化淡妆,着端庄、典雅的
职业套装,气质也是职业女性的那种自信与敬业。可如今她的化妆、着装如此的
性感、妖艳,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到梅总毫无被摧残、蹂躏过的样子,反而满脸春意盎然,不禁让舒雅糊涂
了:「难道是我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