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云羽的事情虽然已经被洗清了,说这事是柳姣寒那个魔女故意陷害他们的云王,云王不过只是因为太爱柳姣寒了,所以才会被利用。
百姓更喜欢接受这个理由,所以这样的理由也就被众人相信了……
其实真相如何不重要,要让别人相信了,才是最重要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去查到底是真是假,只要他们的信仰没倒就行。
但是安云羽现在却也不是以往的云王,必竟发生了那样的事,而且手上的权力也在他被关的时候,被安云哲收了个干净。
现在安云羽更像个闲散王爷。
当然也有人猜测是安云哲为了皇权,故意陷害安云羽。
不过到底如何,却也是没有几人去管了。
事已至此,再去追究又有何意义?又有几个人有胆子跟安云哲去问真相呢?
君不见到是没有想到安云羽的耐心变得这般急燥,这也是以往安云羽绝对不会做的事,可能因为被关了一下,修为又不能用,所以才这般急。
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柳姣寒。
“皇叔可真是担心柳姑娘的安危呢!这从一大早上等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吧?不如我们先吃过了,再说,总不能饿着肚子吧!”君不见这样说,转身又叫人准备饭菜。
安云羽此时根本吃不进去,但又不得不耐下性子陪坐着,必竟有求于人啊。
只是这丫头的性子真是让人越来越难捉摸了。
终于吃过饭,君不见缓缓起身,说去换身衣服,“皇叔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身衣服,坏了话我可是会心疼的。”
“若是你喜欢,以后我叫人给订个四季的就是。”安云羽只知君不见这身衣服料子很贵,却丝毫不知道这料子是出于何人之手。
更是因为暂时没了修为,不知道这身衣服的珍贵之处并非面料的珍贵,而在于这衣服上的阵纹之力。
君不见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安云羽没了权势,但是手中还有不少宝贝,这事君不见也是知道的。
但还是坚持去换了身衣服,这才随着安云羽上了马车,去了郊外。
坐在车上,安云羽还在安慰君不见。“我知道你对这事没底,有些害怕,你不必担心,等姣寒安全之后,我一定会救你的,而且你只要把你的靠山讲出来,想来他们也不敢将你如何。”
“皇叔,可知我的靠山是何人?”君不见原本是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结果安云羽却一直在说个不停,君不见就觉得烦。
特别是安云羽一直在说音绝,她本就思想那人,此时听来就更是不悦了。
“据说是这三界的帝尊,万千大世界的一方霸主……”安云羽不明白君不见说这话的意思。
“不是据说,的确是他;可是你也说是万千大世界的霸主了,他又如何能管得了我这小小凡世界的事,如若我真有了什么事,也只有死的份,皇叔一句一个靠山,请问我能靠得了谁?
如若我死了,他再为我报仇,又有什么意思?什么都比不过我活着,只有我活着才有意义,否则一切免谈。”君不见看着安云羽,只觉得他是不是傻。
真当她还以往的君不见吗?居然拿这么蠢的话来哄她,她有那么好骗吗?
“这……”安云羽果然无话可说。
“你既然也清楚,三界不互通,也知就算我出了事,根本没有人来救我,所以我的这个靠山也等于无,你不必再提什么靠山。
如若我在不能自保的情况下,也断然不会再救别人,包括你在内……”老提到她有靠山,又明明知道那个靠山根本来不了。
不然安云羽当初,又怎么敢亲自动杀她?
分明就是清楚的很。
“……”安云羽便不再说其他的。
可是君不见却不得不提醒一句安云羽。“别把别人当傻子,你能想到的,别人同样也能想到;同样你想不到的,别人也不一定就想不到。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是不是认为我救下柳姣寒,你就可以带着柳姣寒离开了?不过我也是不怕的,因为你体内被我植入的东西,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无人能帮你取下来,如若我出了事,我定然会让你陪葬的。
想来这几日,你也是花了钱找过人,来看过吧!这东西,是不是没办法取出,你心中此时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云羽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恢复如初的手臂,用力摸,依旧能摸到肉里有个东西……硬硬的冷冷的,这手臂永远都不会再有像他原本那样的温度。
也不知道这器是何物所炼制的。
他得了自由的时间,也不是没有找人去将这个东西弄出来,哪怕他再受点苦也行。
可是到现在却依旧没有找到人能破这个法器。
何况炼器师本身就不多,厉害的更没有几个,原本他只当君不见是个新手,哪知道找了那么多炼器师,居然说没见过这种法器。
也根本取不出来。
他们也都仔细研究过,说是要取出来,他就没命了,所以安云羽这才没有强求。
想到这里的安云羽,不得不出言安慰君不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在我心中,你比姣寒还要重要。”
“我自然知道,我比柳姣寒在你心中重要,因为你觉得你自己比别人重要!只是你别说这样的深情,让我听了觉得恶心。”君不见今天好像是懒的跟安云羽装。
一句一句的拆穿他的谎言。
让安云羽的脸色非常难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