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看,这女人啊,真是一言不合就掐,还动刀动枪的,实在是让男人郁闷。
李曼曼淡道:“小婊子,别光说不练。崩了他呀,我又崩了你,崩了黎眀大帅哥,来呀,互相伤害呀!”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黎眀,说:“黎公子,先动枪的可不是我的女人,而是你的,只是她速度慢一点而已。你觉得,这有意思吗?”
黎眀淡冷冷一笑,说:“舒福啊舒福,你终于是上道了。这年头,敢这么明目张胆让手下人佩枪的,我也是服了。”
我说:“没办法,世道险恶,谁也不敢保证他能风光一辈子。”
他接道:“正如罗央先生,多么声名赫赫的人,但一到了非洲,也被人干翻了。”
“罗央先生一死,你很高兴吗?”
他摇摇头:“不,我的心情很沉重。”
我点点头,说:“好吧!阿曼,收起枪,出去!今天下午,脾气给我收着点。”
李曼曼拿枪指了一下那美女,说:“小婊子,姐不跟你计较。不服的话,出去找地儿练练。”
那美女冷哼一声,黎眀已道:“阿薰,收起枪吧,以后别拿着这玩意儿到处唬人。”
那个叫阿薰的美女倒是收起了枪,对李曼曼说:“行啊,走吧,到河滨公园去,找个地方练练。”
结果,两人提着包,还真是相互不服,出去了。我则说了句:“阿曼,下手轻个些。”
李曼曼头也不回,高扬起右手,做了个ok的手势。
黎眀也有些不爽,说:“阿薰,别心慈手软!”
阿薰冷冷一笑,点点头,回眸看了她的主子一眼。那一瞬间,长发飞扬,清纯的脸庞上却是冷冷的杀机。
她们走了,豪华的包间里就剩下我和黎眀了。
黎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端起来,轻啜了一口,看着远处的郦阳江,说:“舒福,你刚才那妞不错,交换个?”
妈的,这杂种,果然是荒淫无耻到极点了,竟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摇摇头,说:“和敌人做交易,可能吗?你这样的行径,对唐雨绮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他微微笑:“不用提唐雨绮了。你没有资格提。当然,她是我手心里的玩物,你也没权力干涉。这个世界最终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没资格发表意见。你看,你的枪手我的枪手,都还不错吧?但那又怎么样?我们想用就用,想弃就弃,不是吗?”
我淡道:“对不起,黎公子,我不想听你在这里吹牛比。阿薰不是你想丢就丢得了的,因为她是你的死士。”
“不必争论这些了,把时间耗在女人身上,没有多大的价值。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男人掌控世界,女人有时候连男人的驴子都掌控不了。”
这货太不尊重女人了,我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练就了他如此的心境?是地位?还是权势、金钱?
我说:“好吧,不与你争论这些了。说吧,我们私下里见面谈交易,你想交易什么?”
他淡笑,从随身包里掏出烟来,点上,徐徐吐了口烟,腿跷起来,架在沙发另一边的扶手上:“舒福,明确的说,你不适合罗先生遗留产业的掌门人一职。”
我点点头:“这么说来,阁下觉得自己适合了,对吧?”
他笑眯眯的,说:“看来,你还真是懂我。今天,我要谈的交易就是这一个。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出一年,所有产业都会濒临破产。首先,资本的撤走,便是一个你很难解决的问题;其次,生意场上人脉背景上,你又得玩完;第三,你本身就是一个问题人物,指不定哪天又沾上点什么事情,造成不必要的影响,对整个产业也是一种污染。”
“哦?是吗?”我故作惊讶,端起茶来,一边喝,一边看着他,而后道:“说说看,黎公子打算用什么来交易我现在这个位子呢?”
他一弹烟灰,说:“第一,效忠于我,你让出这个位置,我有把握完全胜任,并给你一个全产业荣誉顾问的头衔,享受五百万年薪,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考虑,连会都用不着来开;第二,你可以回到临江,回到汝南县,继续干你的实业,我可以保证你在那边可以富甲一方,人脉资源上不成任何问题;第三,最重要的一点”
说着,他站起身来,居然右脚踩在大茶几上,弓身低头看我,右手夹着烟,右肘靠在大腿上,很**的看着我:“最重要的一点,你记住,不管宋香梅怎么保你,还是会有人想让你死。而我,黎公子一句话,保你平安。”
我很震惊,非常震惊。
他那时**得不行的派头,漠然之间让我想起一个人。就是那天在大坪村小出现的凶残的货,这特么完全是一个架势,而且看起来,身形也太像。当天,那货脸上蒙了面皮,也许就可能不想让我们认出来。
我又震惊的是,他竟然说宋香梅在保我。难道罗央先生的遗嘱里还真是有假的?比如让我防宋香梅和宋家。因为遗嘱本来就不是钟北斗宣读的。
我怔怔的看着他,淡道:“黎大公子,最近有没有远行?”
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和我们谈的交易有关吗?”
我摇摇头,还没说话,他便道:“既然无关,不必谈了。男儿志在天下,何时不远行?”
“别扯了。罗央先生一半骨灰归葬老家泸县三水镇大坪村小黄桷树下时,你出现过。举手之间,宰了金家保镖三人,并让金大公子爬到你面前,给你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