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树林边的房子,“今晚我们就住那里了”说着一行人就奔学院去了。
不大一会,就来到青石书院门前,几百米的路程走下来,老者的面色也红润了许多,看着精神了不少。
门是虚掩着的,大门左右贴着一副对联,左侧:书山有路勤为径。右侧:学海无涯苦作舟。字写的不是太好,多少也有些飘逸。老者点头赞道。
进了门去,赵不凡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一座略显高大的房子,门环上落着一把生锈的大锁,房子两侧各有一条小道,左边的已经被堵上了,从右侧进去,就到了后院。
后院里略显空旷,一侧有一排房屋排在被堵的路侧,共六间,一排四间,靠院墙拐了个弯有两间,拐弯处有个厕所,一个帘子挡着,帘子上写了一个厕字,这边是一个菜园子,菜园子边有一口井,被一块石头压着。眼前是一颗大槐树,树上挂着一个拉钟,树下有几张石桌椅,一一旁还有一个古怪的椅子。
桌子上一块小石头压着几张带字的纸张,旁边放着笔墨。门上也落着锁,就是不见人影。
扶着老者来到这个石桌前,拿开石块,看着纸上的文字。
这是一首诗,只有短短的四句。
向晚意不适,
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看着这首诗,不自觉的多读了几遍,看着后两句,发出来一声感叹,愣了许久,又换了一张。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还没来的及看下去,便有一阵粗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关门声。
原来是主人回来了,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稿子放回原处。
弃我去者,
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
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
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
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
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
明朝散发弄扁舟。
一首词,断断续续的传来,越来越近。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袍男子,一手提着一包烤鸭,一手拿着酒葫芦,时不时的喝两口,东倒西歪的出现在眼前,好像要随时跌倒似的,老远一股酒味和着烤鸭的味道。
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没来得及多想,就一屁股坐在那张古怪的椅子上,晃了两下,便呼呼大睡过去了。
一群人哑然,本来准备跟主人打个招呼呢,这下好了,人都睡着了。
“算了,我们也休息吧”老者转过身道。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六间房子,除了自己住的那间,别的都没落锁,一间学堂,一间厨房,还空了三间。几个人利索的收拾了一间。
赵不凡搀扶着老者,随便吃了些干粮,就扶老者去休息了,两个丫鬟在在床头侍奉着,几个侍卫散落在书院各处。
老头子怎么也睡不着,吩咐一个丫鬟给于真盖了一条毯子,瞪着眼睛,想了很多,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打算。
一夜无话……。
清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头,回头看着坐在石凳上的盔甲男子,渐渐的回忆起来了,昨天晚上看见一波人。
看着四周森严的戒备,也没有上前去搭话,微微的跟旁边的男子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就自顾打了盆水,不一会一阵炊烟升起。
大清早,一阵咳咳咳的声音传来,看来里面的老者醒了,做了几个小菜,摆了几副碗筷,跟小凡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多久老先生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出来了,于真站起来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老先生好”望着面前清瘦的老头。
“呵呵,现在倒是有礼了。”看来老先生还是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挖苦道。
“昨天,昨天我回来就睡了,倒是谢谢先生的毯子”于真讪讪的摸了摸头。
这里跟古代一样,年龄超过了律法的规定,皇帝都管不到了。
“小子于真,不知先生名讳?”
“老夫文彦良,这些都是你所作?”说着指了指一张桌子上文稿。
“食不言,寝不语。文先生请”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小子啊”老家伙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
“你小子,做的这些吃食不错”
“不凡兄觉得怎么样?”扭过头问道
“呜,唔,啊不粗”显然没想到我会问他,嘴里塞得满满的,尴尬的笑了笑。
本来就是少年心性,终究涉世未深,不太通人情世故。
一顿饭简简单单的就过去了,看了看时间,于真拉了拉铃铛,这个铃铛做的还是蛮大的,整个镇子都听的到,这是预备铃声,提醒着快上课了。
本来要走的文老先生也没走,吩咐着丫鬟去买些日用品,看这样子是还要住一段时间,于真撇了撇嘴,也没话说,总感觉这老家伙没安好心,在算计着自己。想想自己也是个过客,也就淡然处之了。
不一会儿,学生们陆陆续续的来了,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赵不凡,心里别提多腻歪了,也不知道老家伙跟他说了些什么,一直跟着自己,就是上个厕所也要站在外边,偏偏又不跟你说话。
随着第二遍铃声响起,跟以前一样,本来准备讲算数的,看着坐在下面的赵天赐,又看看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