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君子,常言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江湖中流传着一套君子剑法,君子剑法共有五式,几乎武林人士人人会使,但是却无人能配的上君子二字。
人,总会有私心,有杂念,谁的一生能不犯错,能不做出一件有违君子之道的事情。
除了林天尘,林天尘的武艺在江湖中不算拔尖,甚至连三流都算不上,但是他为人,却配得上君子二字。
由于他的名声甚好,很多江湖中人都很钦佩他,他也是武林中唯一一个武艺不高,但是却称得上大侠的人。
林天尘的君子剑法,虽与江湖中流传的君子剑法并无两样,但是人们却将君子剑法称为林家剑法。
就在杨天正手中利剑快要取叶英雄性命之时,一柄剑挡在了叶英雄的面前。
剑,是“君子剑”
持剑的人,也是一个坦荡荡的君子,来人大约三十四岁,身形高大伟岸,一张国字脸,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炯炯有神,让人不自觉的尊敬他。
来人正是林天尘,只见他面色铁青,怒斥道:
“天正!你这是做什么!他只是一个孩子,你怎能……”
话未说完,叶英雄的身体突然倒了下去,林天尘顾不得训斥杨天正,一把抱住叶英雄,走向武馆内堂。
林氏武馆大厅,林天尘脸色难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天云,杨天正,和各个弟子。
“哼!你们很好啊!我只是出去三日,你们便敢欺负一个幼龄孩童,若是我不在了,你们是不是都将成为大奸大恶之人呢?”
“那个孩子没事还好,若是有事,天正,你就与他偿命吧!”
杨天正面色不变,就算偿命,他也不后悔,面对侮辱林天尘的人,杨天正就算搭上性命,也毫无怨言。
“还有,缑越!我离开之时怎样叮嘱你的,不要惹事,看好师弟们,你失职!”
“自领十棒!作为失职的惩罚!”
缑越突然抬起头来:
“师傅!何为君子!我不服!”
缑越话音响起,林天云心中一颤,他知道,以缑越耿直的性子,必定会将事情的前因说出来。
“君子,不贪恋世间繁华,只求无愧无心!缑越,你有何不服?”
缑越果然将前因讲给了林天尘听了,林天尘听完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林天云身体不停颤抖。
林天尘究竟会怎样做,他是否能配得上君子二字?
“逆子!平常你胡闹就罢了,今日你竟做出如此事情!”
林天尘行走江湖许多年,这种事情,一想便知是林天云搞的鬼。
“哼!你最好祈祷那个孩子无事,不然,他的命,由你来赔!”
话音刚落一名郎中匆忙跑了过来:
“林馆主,那孩子没有大碍,只是饿昏了过去而已。”
“多多调理,很快便会康复。”
林天云闻言,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但是却记恨上了叶英雄,寒光从林天云的眼中一闪而过。
林天尘撇了他一眼:
“多谢赵大夫,麻烦您开个药方。”
林天尘说着,掏出一锭银子给了赵大夫。
赵大夫摇手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那小人先下去了。”
说罢,赵大夫退了下去。
林天尘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将林天云拎了起来:
“畜牲,你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是否还要报复那个孩子?不过,你没有机会了!”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林天尘的儿子,我们断绝父子关系,你滚吧!”
林天尘伸手将林天云扔出了大厅。
林天尘竟将林天云赶出了林家武馆,他为了一个陌生的孩童,竟将亲生儿子赶了出去。
他当真配得上君子二字,林天云爬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林天尘,他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个样子。
不过他并未求情,而是怨恨的握了握拳头,转身向武馆外走去。
他不信,离了林氏武馆,他林天云便无路可走了。
林天尘看着跪在地上的众弟子道:
“王平,王枫,王柳,王啸。你们四个,收拾东西离开吧。”
“我林氏武馆容不下奸诈阴险之辈,缑越,你们散了吧,天正,你跟我来!”
林天尘说着,独自走向内堂,杨天正紧跟其后。
房间内,叶英雄昏迷着,小小的手掌紧紧握着枯叶剑。
林天尘和杨天正来到房间,林天尘走近叶英雄:
“天正!何为君子!”
杨天正愣了愣,没有答话。
“不论这孩子是否侮辱了我,你都不该对他痛下杀手!”
“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天正,你可知道我为何给你取名为天正?”
“是因为师傅相信,天地有正气,而你今天所做所为实在是让我痛心。”
杨天正跪了下来:“师傅,徒儿枉费了您的一番苦心。”
林天尘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记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你冥顽不灵,你我师徒缘分恐怕已经到了尽头。”
说完,林天尘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杨天正一人。
杨天正沉默许久,忽然开口:“你已经醒了吧。”
叶英雄坐了起来:“是的,我醒了,你为何会知道?”
为何?林天尘没发觉只因他功力不够,而杨天正却发觉了,难道,他早已青出于蓝?
“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去给你拿着吃食吧!”
三日后,演武场,缑越,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