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
有时候 金髮佬 会故意连顶两下,让因为被顶第一下、正要跨上阶梯的 浩然 因为接连而来的第二、第三下,爽到、痛到失了力道、脚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反而没成功上阶。
「呃……呃…… 呃!」
金髮佬 就是不要让少年有意识地自行上楼。他刻意不时地挑逗少年的rǔ_tóu、腋窝,和积聚了大量水相妖气的腹部;非得把少年搞到高潮失神的时候,才肯用力地顶他上楼。
「呃!」、「呃!」、「呃!」、「呃!」
拳击手全身上下硕大结实、涨硬绷紧的肌肉,看起来威猛刚毅;但此时却像华而不实的装饰配件一样,在他被凌辱的时候,徒然增加画面的反差性而已。他手上戴着拳击手套,看起来更有攻击威力、让人想起他的「ak重拳」,上臂的二头肌也还是像球一样鼓鼓的,却只能任人暴虐。
两大块胸肌除了拿来喘气,唯一的功用,就是在rǔ_tóu被撩拨的时候,不停地绷紧撑大,向摄影机演译着他的性兴奋。甚至浩然 的窄腰上、最傲人的八块结实腹肌,被滚轮操得涨大到不行,此时却反而成为敌人调教他的最佳道具;可以说是完美地诠释了「坚强的强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不得不提的,是才高中毕业的青春男子,始终保持充血勃起、上楼的过程中,一路上不断摇晃的十九公分ròu_bàng。yín_shuǐ从地下室开始就不停冒出高高翘起的guī_tóu,从马眼成丝滴落。
像传说中蜗牛爬过一样,用黏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银白色的轨迹。而事实上 浩然 也真的就像歌词里的蜗牛一样,正「一步一步往上爬」;只是不知道等他爬上去的时候,会是什幺东西「成熟」了?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金髮佬总共花了半个多小时,干了超过一千多下,才成功把浩然一路干到最八楼;这中间过程可以说是步步昇天、阶阶高潮、秒秒诱人,害掌镜的 眼镜仔 烦恼起之后不知道该怎幺剪接才好…… ?
「还是一镜到底四十分几钟好了」他心里这幺盘算着。把浩然推进自己的校长室里,金髮佬说他还有其他事先行离开,说是把 浩然 再借眼镜仔多玩一晚。眼镜仔 知道 金髮佬 用妖法新炼的老二尺寸超乎长人的粗大、方才顶干着少年又毫不留情;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罐药膏。
「里面没掺东西,你放心……」 他把药膏拿给浩然:「不放心的话,我这里也有市售的面速力达姆,但是里面有薄荷,会很凉……」
「…… 谢谢……」
浩然 只觉得自己,真的是搞不懂眼前这个胖胖的、戴眼镜的家伙……;但 浩然 是那种绝不会以怨报德的人。他接过药膏,迟疑了一下;倒不是不相信 眼镜仔,而是要这样在别人面前,用手指伸进自己的pì_yǎn,感觉很怪……。
「你不肯信我,那我就偏要让你擦药……」
眼镜仔 明知道 浩然 的想法,但故意这幺说。
「我……」
眼镜仔 抢过药膏挖了一点,浩然 正要开口解释,就被他深入菊穴的手指,侵犯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当是我在侵犯你吧」
眼镜仔这幺说着;浩然心里知道不只是这样,所以几乎毫无反抗的神情,反而像是以前和 啊川「玩下面」的时候,沉醉在异样的快感里。他一想到 啊川 这种快感就变得更亲切、更单纯……。
「如果是自己硬要帮他擦的,那他反而不会不好意思了」– 这样一层想法,那是 眼镜仔 内心油然而生对 浩然 的关怀。
「让他知道我是为他好,就可以光明正大侵犯他,还被他感激」 -- 这样一层想法,那是 眼镜仔 的劣根性,也是他对浩然「ròu_tǐ的渴求与执着」大过「心灵温暖」所产生的结果。
「善意」、「恶念」本来就只一线之隔;又是谁规定了两者不可能并存呢?
眼镜仔 帮 浩然 擦完了药,也用手指玩够了少年的后庭、充份欣赏拳击手赤裸肌肉在爱慾下的张力与律动;他拔出手指、让浩然躺下休息,正要问他饿不饿的时候;突然看见 浩然 全身盗汗、痛苦地不停扭动。他大吃一惊:「你怎幺…… 我的药真的没问题…」
浩然 的呼吸变得更急促,ròu_bàng似乎也异样地更为涨红;这种性冲动和肉慾,与他之前遭受水相妖术的折磨有点类似,但更为痛苦、更不愉悦,像是小男生、小女生被变态叔叔强暴的那种感觉。
浩然 转向 眼镜仔 难过地点了点头:「是从外面来的,你这房里有什幺机关吗?」说着,他坐了起来,用「不灭金身」独特的打坐禅定姿势,稳住心神、来对抗不断从外传来的邪恶波动。
「我房间… 除了这些镜子什幺也没有」
眼镜仔 这幺说着;他的练功房有两面墙都是镜面,这显然是他抓少男回来练水相妖法时,顺带欣赏他们、同时偷拍成影带所用的。
「会是老大的妖气发作了吗?」 眼镜仔这幺问,但浩然 闭着眼摇了摇头;
「…… 我去翻翻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