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咸,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
被大胡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rǔ_fáng狠狠掐了几下
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面。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
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
说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
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
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
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
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
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
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ròu_bàng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
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guī_tóu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lún_jiān。但今天看到
这条大ròu_bàng,尤其是大胡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ròu_bàng顺势搭在
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
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
棒对准咧开小嘴的mì_xué,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
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
由自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妈呀」一
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ròu_bàng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ròu_tǐ撞击声、噗哧噗哧的chōu_chā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
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
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胡子
砸夯般的chōu_chā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胡子chōu_chā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
rǔ_fáng,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
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
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
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ròu_bàng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
上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ròu_bàng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张嘴!」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
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
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ròu_bàng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
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
兄。」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
的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
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