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ròu_bàng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
奴,给人吹箫!」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
张开樱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ròu_bàng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
时无语,似乎忘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
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
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chōu_chā都是浅尝辄
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
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
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
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
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
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
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人
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
事,心中不由自地一松。可她马上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
中含着粗大的ròu_bàng,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
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
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
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文叻见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ròu_bàng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
:「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人会重赏你的!」楚芸被他
的大ròu_bàng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人要怎么奖赏你,就
摇头拒绝了?」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
嘴里吱吱地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rǔ_fáng,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
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人就放你的生!」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
放生是什么意思?」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他得意地笑了:「怎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人招待好客人,人就放手。以
后再也不会再找你,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
,相夫教子,我作我的小报记者,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楚芸的眼
睛一下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一切就都两
清了?
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真
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人骗过芸
奴吗?」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
后,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
什么样的客人。但在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
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
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
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
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怎么
,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楚芸一下急得面
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ròu_bàng,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头,忽然自己又觉得
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ròu_bàng
吐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芸奴愿意,芸奴一定
伺候好人的客人,谢人开恩!」说完,赶紧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