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前辈还不知如何称呼,请告诉在下大名?也好让我们小辈尊敬一番。”李敏插话问道。
“嘿嘿!听了他们的大名,你还赌不赌?”活阎罗问秋水寒道。
“吴前辈:在下是生意人不是赌徒,自然不赌。”秋水寒回道
活阎罗嘲道:“明明是绑匪还要往脸上贴金称自己是生意人,真是可笑。”原来,活阎罗带领他们追踪秋水寒等人时,因为天黑路杂,很快就追丢了,当他们扫兴而归时,二人被秋水寒从背后偷袭点了穴道,活阎罗和另一人亦被逼得掉人秋水寒等人事先挖好的陷阱。
秋水寒被活阎罗说得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拮据地道:“这个---这个—在下反正不赌。”
活阎罗见秋风凛冽被自己斥得惶恐不安心里一阵高兴,又见他坚决不赌,便说道:“老子告诉你们就是,这位相貌堂堂的矮大头是穿山甲李忠,这位英俊潇洒的瘦马脸是飞鹰李波涛,这位生有大福之相的盘脸是饮马山庄的庄主:旱天霹雳锺百万。请告诉在下:他们的名头比哪位太清小贼剑如何?”
众人听了都暗暗心惊,这些人都是独霸一方的厉害人物,没想到在风云会里只能做个跑腿的普通打手,风云会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他们的名头值二千两不在话下,但太清小贼剑武功虽然差劲,但如果细细分析他的高明之处所值却实在不菲。”秋水寒笑道:“请问,太清山庄的名头不知五百两可值得?”
活阎罗想了一想道:“太清山庄虽然在武林四大山庄里敬陪末座,但五百两应该值得。”
“他太清狂剑的名头不知五百两可值得?”
柳晰等四人听这边说得热闹也过来了,正好听见秋水寒说太清山庄和太清狂剑,不禁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个挨活阎罗揍的人竟是太清山庄的少庄主太清狂剑欧阳少泽。也不便多问,但大大的惊谔却写在脸上。
“哼!马马乎乎吧,太清狂剑与狂剑其实也相差不多。”活阎罗不宵地回道。
“他的武功可值五百两?”
“也算马马乎乎吧!武林人值五百两算是最起码的吧。”
“他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不知一千两可值得?”秋水寒继续问道。
“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难道也值钱吗?”活阎罗反问道;心中却骂道:“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只有卖给你妈才值钱。”
“值钱,值钱!当然值钱。”穿山甲李忠枪着道:“去年我到扬州丽江院找一个相好,不料刚进门便吓了一跳,原来这位太清山庄的少庄主;太清狂剑欧阳少泽大驾光临了。丽江院顿时掀起一阵轰动,所有的统统挤在大厅、过道、楼梯来观看这位少庄主。有的穿了衣服的,有的穿了一半衣服的,还有光了身子的------”
“怎么还有光了身子的?”活阎罗不解地问道。
“那些正在床上接客干事,一听说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欧阳少侠来了,怕别人枪了先,急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便跑了出来,自然来不及穿衣服了。”飞鹰李波涛解释道。
“正是如此,”穿山甲李忠继续道:“我那个相好也夹在当中,好象只穿了条花裤头,连胸围子也没有围,一个劲地向这位欧阳少侠招手。我心中大吃干醋,只好到梅香院找个小安慰自己了。”
“嘿嘿!你什么狗屁相好,每天多多接客,搞得筋疲力尽了才等你去,你不是经常自夸相貌堂堂和温柔体贴吗?都到哪里去了?”飞鹰李波涛嘲道。
“可惜呵!可惜。由于人涌得太多,楼梯“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我的那个相好就这么被压死了。”穿山甲李忠不胜惋惜地说道:“你算算吧!房子摊了,又死伤了许多人,这要值多少钱?所以说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能不值钱吗?”说到这里,李忠狠狠地看着欧阳少泽怒道:“嘿嘿!是你这个狗杂种害死了老子的相好,这可好得很啊!”
“你们胡-----胡说!”欧阳少泽大叫道,一股怒气在胸中乱窜,只涨得满面发青,再也讲不出其他话来。其实欧阳少泽虽然好色,却只是在自己山庄和山庄附近胡搞,像丽春院这种地方,他只是光顾了几次而已。
“这是称赞于你,又不是揭你疮疤,你叫什么!百十个蜂拥相争我们羡慕都来不及呢!”李波涛鄙夷地说道。其实,他们几个人都深知活阎罗的心意,那天晚上,活阎罗就曾说过:“月黑风高杀错个把人!”便是指的欧阳少泽。他们都已深泽于怀。所以现在虽然杀不了他,但将他羞辱一番也是好的。
“他娘的,老子过去只知道认钱不认人,想不到竟然错了!好吧,这个小贼的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就算值一千两。还有什么地方值钱你再数出来好了。”活阎罗摆出一副不得不承认的无奈样子道,程明园等人在旁边看了个个心中暗笑。
“他昨天晚上攻在下的一剑,三千两值不值得?”秋水寒又问道;
“这----------”活阎罗沉思了一回,点了点头慢慢地说道:“我细细想来,这小贼从下场、讲话、出剑,每一个环节无一不是拿捏得妙到颠峰。若不是你秋风凛冽武功高强,头脑机警,便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之境。如果当时在下易地而处,这一剑,在下是无论如何也是避不开的。在下也确实没有这个天份刺出这一剑,三千两----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