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我怪错表哥你了。”容凰无甚诚意地开口。
风鹤轩冷冷一哼,显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容凰的抱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情绪为何波动起伏的这么厉害,这真的不像他。
“表哥,最后说一句。既然对昭阳公主无心,就离她远一点。被心爱之人背叛,那种滋味儿,你已经尝试过了。昭阳公主脾气是坏了一点,行事手段也有些狠辣刁蛮,但是说实话,她不过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罢了。一腔痴情错付于你。”
“没想到表妹竟然如此悲天悯人啊!真真是让人想不到。”
“表哥,不用冷嘲热讽的,我不是好人。只是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是有些同情昭阳公主。表哥你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我说我的,该怎么做,表哥自己心里有数,我不会多说。”
不会多说!才怪!你从头到尾已经不知道多说了几句了!
“表哥你的感情问题,我就不说了,咱们说些正紧的。要离开东楚,要么是如今的南风皇和东楚皇帝达成一致,让你离开。不过这一点,想来表哥你也清楚,是不可能的!南风皇既然将表哥你送到东楚为质,就是想你这么死了!最好是悄无声息的死了,那才是最好的!
所以这条路是绝对走不通的,那就只有另外一法子了,自己离开东楚。
光明正大离开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一个法子了,浑水摸鱼离开。要想浑水摸鱼离开,自然是要越乱越好,那就得趁热闹的时候。要说最近东楚皇宫会发生的大事,马上要过年了,宫里一定会举办宴会,那时候一定是热闹的。还有就是差不多明年七月份,皇帝大寿,那时候四国一定会派来使者来为皇上贺寿,还有南蛮和北漠也一定会派遣使者,四方云集,东楚怕是要热闹的很。”容凰魅眸闪烁着点点奇异的光芒。
“东楚皇帝大寿,是最好的时机。”风鹤轩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表哥是想趁着人多,浑水摸鱼?”其实容凰也觉得那时候最好。
“那时候不仅是人多,事情更多更大。”风鹤轩眼底闪耀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光芒。
容凰心里一凛,“表哥是知道那时候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什么都没说。”
“故弄玄虚。表哥既然要瞒着我,我也不多开口说什么了。想来表哥天纵奇才,运筹帷幄,心里早就是有好主意了,到时候表哥你想好了什么主意,直接让人告诉我即可,我会配合的。”容凰边说边起身离开。
勇毅侯府
容凰一踏进侯府的大门,就有人来找她,让她去荣寿堂。
容凰魅眸划过若有若无的嘲讽,一定是她今天的举动惹怒某些人了,如今找她过去,是要兴师问罪吧。
“好啊。我这就过去。”容凰今天赢了一局,心情正好,有功夫正好陪着这些人玩玩儿,要是一不小心气了谁,那也不关她的事儿了。
容凰到了荣寿堂正厅时,从容青安到容青恒都在,容青康正跪在地上,一脸倔强的抬着头。
容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容青康,不禁觉得好笑,容青康这样子,真像是十三四岁叛逆的少年。
老夫人一见容凰进来,二话不说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往容凰身上砸。
容凰微微一侧身子,茶杯从她身边飞过落下。
“你还回来做什么!老身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个这么出息的孙女啊!敲震天鼓,状告长公主和豫王!”
“原来老夫人是不想见到我啊。行,那我这就离开!”容凰很干脆的点头,转身就打算离开。
老夫人见容凰要离开,又是大怒,“老身要你走了!”
容凰慢吞吞的转过身,绝美的小脸上茫然一片,“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说什么也请直说,这么弯弯绕绕的,我还真是听不懂闹不明白!”
老夫人狞笑地看着容凰,“还有你闹不明白的!谁给你的胆子状告长公主和豫王!”
“凰儿,你今日做的是有失妥当了。”容青安此时看着容凰,也觉得容凰陌生一片,这个女儿竟然敢去敲震天鼓,状告庄敏长公主和豫王,这胆子真的不叫一丁点的大。
此刻,容青安真的很怀疑,容凰真的还是他一直认为的那个胆小懦弱的女儿吗?这跟他记忆中那个懂事听话的容凰相差太多了。
“是我生母啊!她托梦给我!虽说我过继到了三房,总不能连我生母的生育和养育之恩都忘记吧。况且夺人嫁妆这么不要脸无耻的事情,某些人都做得出来,我去告了又怎么样。老夫人你这么生气,我是不是能理解为,老夫人你觉得夺人嫁妆是一件很值得称赞的事情?”
“你——你——”老夫人愤怒地伸出手指,恶狠狠地瞪着容凰。
容凰眸光一闪,老夫人的情况有些不对啊,平时战斗力不是很足,如今怎么只说了几句话,就在那里喘气了,看着也不像是装的。
“胡闹!你怎么对长辈说话的!”容青原指责地看向容凰。
容凰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看向容青原,“我说的都是实话,又没有夹枪带棒,恶意诅咒。某人从长乐伯那儿得的还只是我生母留下的一半嫁妆,还有一半可是在侯府。听说,送去给龙世子赔罪的东西,可是我生母留在侯府的嫁妆,其中一大半都是从宫里容贵嫔那儿出来的。”容凰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夫人,那眼神看的老夫人再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