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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叶青嘴角一斜道:“我有一计,可以整整他们。”
“快说!”孙逸鸣催促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便躺在床上。
孙逸鸣抓耳挠腮,随即又不屑道:“切,还卖关子。”
待到更深夜静之时,叶青悄悄起身,四顾之下,同屋三人竟然也翻身而起,动作比他还快,不禁讶异道:“你们还没睡啊?”
孙猴儿道:“一想到今晚要整死那头’汝像猪’,却怎么也睡不着,快别磨蹭了。”
叶青一笑,翻身下床,穿好外衣,伙同凌风三人悄悄来到朱祥儒房间窗下。四人凝神细听,有一人的呼噜声极为高亢,孙逸鸣掩嘴轻笑道:“想不到这头猪看似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呼噜声这么大,响声竟然超过了老白。”
白千翔见他嘲笑自己,立马给了他一拳,孙逸鸣吃痛,差点叫出声来,凌风赶紧将他的嘴捂住。
叶青从身上取出一支小小的竹筒,看着它道:“这是我们那儿有名的迷香,一遇空气,便无形无味,令人防不胜防。我们用它来对朱祥儒那厮下手,明日叫他们昏睡一天,上不成课,公羊殿监自会严惩他们。”
“妙啊,这招借刀杀人真是妙啊,叶青,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的鬼点子才是最多的,小弟我甘拜下风。”孙逸鸣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说话间,叶青已经将窗纸用口水沾湿,轻轻将竹筒戳穿窗纸,将迷香吹进房中。须臾工夫,室内呼噜声越来越小,最后便寂静无声。
叶青道:“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可以看场好戏了。”
四人窃喜不已,回到房中,倒头便睡。凌风也感到出了这口恶气,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不禁对同室三位好友感恩戴德,定了定神,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体内灵力兀自运转起来。
翌日清早,凌风果然没有看见朱祥儒同屋四人起来洗漱,不禁窃喜,收拾了一下,伙同孙逸鸣四人去往御剑堂。
今日的课是乐艺课,他们所处的课堂已不是大堂之内,而是一间各类乐器琳琅满目的房间,授课之人是一位身着淡红罗裳的年轻女子,名叫“姚红芍”,举止优雅,尽态极妍。
这门课是众弟子最喜欢上的一门课,凌风是确确实实对音乐感兴趣,而更多的人,却是更喜欢授课的殿判。
每到乐艺课,便是杨清雪的天下了,小小年纪便对音乐有着非凡的造诣,殿判所提问题,皆能回答地朗朗上口,这一点倒是让凌风敬服。姚红芍也是对她另眼相看,常常私下讨论切磋琴艺。
姚红芍盘膝坐在众少年前面,身前乌木矮桌上横放着一张瑶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空有四个位子,不禁眉头一皱,但随即展颜道:“我们开始上课吧,今日我们来练习《牵影调》,大家先听我弹奏一遍。”
琴音起落间,随凌风而来的小凤竟然又鸣叫起来,和着铮铮琴声,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
姚红芍一曲奏罢,望向凌风道:“凌风,你便和杨清雪一同合奏一曲如何?”
凌风大吃一惊道:“弟子愚钝,怕弹不好,辱没这么好听的曲子。”
姚红芍轻轻摇了摇头道:“众弟子之中,唯有你们二人曲艺天赋最高,让你们合奏,是要你们领会这首曲子更高一层的奥秘。”
凌风正要答应,却听得杨清雪不悦道:“我不想和他一起合奏。”
此言一出,房内众人无不错愕,姚红芍面子有些挂不住,隐隐有些怒意道:“清雪,你可想好了,顶撞殿判,可知会有什么惩罚。”
杨清雪心底一虚,斜眼瞪了一眼凌风,这才道:“弟子遵命。”
凌风走上前去,取了一根翠箫,杨清雪则环抱起一张瑶琴上前坐在蒲团上,二人一句话也不说,便开始演奏。
乐曲悠扬动听,琴声清脆蔓延,箫声随和低回,此起彼伏,音符虽是同时送出,但丝毫不重叠,渐渐水乳交融一般,形成天籁。
若说杨清雪的琴声如同形,那么凌风的箫声便如影,形影相随,不即不离,渐成一体,激荡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小凤闻声起舞,跳跃了几下,竟然飞了起来,在二人头顶上盘旋不休。
霎时间,凌风眼前一暗,抬头只见圆月高悬,四周群星黯淡了光芒,一只红色大鸟身披火焰,冲天而起,围绕着明月飞旋。那明月的影子内,有两个人影若有似无,双手相牵,宛若牵牛织女鹊桥相会。
一曲奏罢,仍有余音绕梁,姚红芍微笑点头赞道:“很好。”
凌风内心澎湃,转眼向杨清雪偷偷看去,却见她小小的脸蛋酡红,似羞还怒,内心不觉一荡。
二人回到各自的位子上,想到方才一幕,不禁垂下了头。这时候,凌风却见颜芷烟回头看向他,微微一笑,好似赞许,于是亦是点头报之一笑。
凌风总感觉乐艺课上得总是很快,不觉间已是残阳西陲,此时御剑堂弟子下山归去。
他正迈出房门,却见孙逸鸣从后面攀上他道:“我们快点走,或许还可以看见朱祥儒他们被公羊殿监处罚的情形。”
凌风一听大悦,急忙道:“走。”便迅疾向白千翔和叶青二人招呼,四人飞也似的冲下山去。
来到住处,却当先看见朱祥儒和其同室三人只身着内衣半蹲在院落之中,头上顶着脸盆,盆中清水满溢,样子及时狼狈。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