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忘……忘不了那人好处……」
若贞羞道:「你也失身过他……知他能耐……却来说我……」
说完,顿知这样一来,却是认了锦儿之话,不由佯装生气,一摔袖子,只不
说话。
锦儿见她生气不语,不由抱着她,贴耳轻声道:「小姐,锦儿错了,万莫生
气。只是那日我见小姐那脏处有些红肿,莫不是,莫不是也被那厮夺了?若是真
得,便点点头。」
言罢手指蜿蜒向后,按在若贞pì_yǎn处。
若贞羞极,俏脸胀得紫红,只得点头道:「什么事都瞒不个你这死丫头……
」
锦儿假装惊道:「那厮好生大胆,不但强闯小姐家中,竟连小姐那脏处,也
强夺了。却是不知如何夺得。小姐,告诉锦儿好不?」
若贞羞道:「这等羞事,你,你个女儿家,真想知道?」
锦儿点点头,扶若贞坐在椅上。
若贞无奈,只得将高衙内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机,强爆自己菊花,后来又在官
人床上,qiáng_jiān自己一夜之事,轻声说了一遍。
锦儿听完,不由嗔道:「那厮好生无礼!他那活儿这般大,竟连小姐那处也
不放过,可苦了您,只怕会伤到小姐。」
若贞含羞摇了摇头,羞道:「还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撑得大了…
…好难复原……便是动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还好他答应我,不再滋扰…
…」
锦儿忽道:「他是个溷世后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说不得,哪
天他又来了……他若真来,小姐还会便宜他么?」
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
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
锦儿也说与小姐听。那淫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
至此,俩人再无芥蒂。
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
来。
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
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
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
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
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
言罢出屋打开院门。
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更甚
往夕,双峰似乎更加鼓胀,并不像有事模样。
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回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
。
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
,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
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
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么快,便
回来了。奴家心中,着实高兴……」
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回。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
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
」
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来。」
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
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
听了嫌话!」
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回家看顾一回,怎说日日在
家。」
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
父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
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
频回娘家的,被人笑话。」
锦儿也道:「大官人刚回,怕是未吃午饭。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
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
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
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
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
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
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回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
,露出一书书角。
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
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yín_dàng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