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咯」
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
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fēng_liú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fēng_liú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
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
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
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
,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
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chū_yè,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
木小床上,为你kāi_bāo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
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
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
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shuāng_rǔ痒
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
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chū_yè,自是
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淫笑
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
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rǔ_tóu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
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ròu_bàng,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
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
具者。
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ròu_bàng不过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
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为小娘子kāi_bāo,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
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
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
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
且先放开奴家shuāng_rǔ,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
,奴家……奴家这chū_yè,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
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
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
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
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