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龙凤四年十一月,经过商议元帝妥懽帖睦尔、宋帝韩林儿、伪吴张士诚、庆元方国珍这四个国家为主导联盟为反朱大军,并在这个严寒的时候宣布起军两百万必下金陵,誓杀朱元璋。
而金陵的朱元璋早就有所准备,在滁州处布置大军引其攻城成功拖延住了宋元国八十余万大军,而江南水路的张士诚与方国珍更为不堪,还未出兵就被韩汉忠率领指挥的无敌舰队死死压制在了长江口处,动弹不得。
成功抵住了联盟军的进攻,对于朱元璋来说看起来整个天下的形式一片大好,可滁州城外的联盟军总是围而不攻,恰似有一个大大的阴谋在于其中酝酿着。
十一月严寒的天气,身为联盟军统帅的王保保的打算便是趁长江结冰之际,在来春化冻之前一举解决掉朱元璋布置在长江北岸的步卒,使得朱军的水师在长江内动弹不得,打的虽是这个主意但不妨碍他按照着原定的计划,那便是引蛇出洞,把那群喜欢水战的朱军引到陆地上来决战。
寒风呼啸而过连着营寨之内的篝火也是吹得忽闪忽闪的,这时一座座的联盟军大寨安立在滁州城外,站在营帐内的山坡高处还可遥望夜幕之下禁闭着的大门,至现在为止还未发生过一场大战,整座营寨内幽静的一派祥和之像。
这些营寨环绕安扎在城外延绵不绝,好似蹲伏在黑夜里的一头头雄狮一般让人生畏。这时的军帐之间除了巡逻的兵士脚步声之外再无一点声音,在这中军之中树立着一座座高大的营帐,一眼望去其寨中一所更为高大看那外面飘立着的几国旗帜,这便是联盟军的帅帐之所了。
其实也不怪王保保把军帐设立的那么大,实在是各大小十余国的几百将领们齐聚一堂,小了实在也是装不下。早已点过聚将鼓,所以在这处营帐之内坐满了人,虽然人多但是此时却是安静异常,没人发出一点的碎语都是眼盯着前方主位之上的高大身影。
王保保此时可谓是充分领悟到地大物博这句话的含义了,这些屁大点地方的人语言就是要分好几种,那些将领们叽叽喳喳议论了半天,结果被对方浓重的口音所带领之下一句话都愣是没听懂。别的话是没听懂,可是从他们的言语神色之中,王保保知道他们这是对自己率领大军对滁州围而不攻的做法很是质疑。
自王保保领军失败过一次之后他的性子也是越发谨慎小心起来,所以对于全军谋略的事情他认为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是断然不会明里告诉这些鱼龙混杂的联盟军将军们,谁是知道这些军队里有没有朱元璋的探子在于其中。
不过现在面对着包括蒙古人在内的众将领的质疑,迫于压力之下王保保也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对于城内围而不攻之计便是要引诱朱元璋前来与我陆军决战。想必诸位也是知道这吴国灭了汉国,所部的航船巨舰都被其所吞,所以朱军的水师越发强大,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而现下对于我们这些来自北方的军队来说,大都数军队里都是些旱鸭子,要是下河水战肯定是不行了。所以本帅的想法便是把朱军主力步军引诱到滁州处一举歼灭,之后再是南下攻城掠地。一口饭绝对是吃不成胖子的,我们这次南下的第一目的便是攻取长江北岸的这些城池,把朱军军卒都压缩到长江南岸处去,只要能杀一杀朱元璋从无败绩的势头,这便是最大的胜利了。”
听着原来是这层意思,所有将领们静下心来细细一考量认为这样做也确实是为今最好的计策,所以众人起身后都是跪地表示服从命令。王保保带着笑意把他们一一扶起,勉励过后才是继续道:“而这滁州城内的守将便是朱元璋的侄子朱文正,那名誉天下的洪都保卫战便是由他主导的,只用十七万兵士硬是阻挡住了陈友谅六十万大军的脚步。
所以这人的能力不容小视,而现在滁州城内也有近二十万的守卒,我们联盟军也只有八十余万人,比起洪都时的汉军来说也多不了多少。要是硬攻的话伤亡肯定是巨大,所以现下的计策便是引诱朱军到野外处一举而歼灭之,不知诸位可有什么好计策?”
这一些将领们大都是赳赳武夫,要说杀敌他们都是不怕死的好汉可就是没有动过脑子,面对着大帅的追问一个个人都是羞愧的低下了头颅。见着他们这番神态,王保保也是不恼,面带着笑意挥挥手便是让他们退下,他这次所召集的目的便是把事情说开制止住军营内的骚动,目的已经达到就好了。也是从没有想过能有好的计谋出现,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送走了这一些人,王保保走到帐外望着漆黑的夜空眼珠内流露着对快要临近大战的期待,眨眼再见着这漆黑的天色忽然感叹一句:“天黑了!蒙古人,呵,一筹莫展。”便再也不说话,回到帐中就打算脱衣睡下,就在此时一个亲卫兵士快步走来,到他耳边一阵细语。
王保保眉头一挑,心中有感之下困意也都是驱散了,连忙叫那兵士把人请过来……冒着热气的茶已经摆在了桌案之上,王保保细心品味着茶水之中透露着的味道,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有一个中等个子,浑身都包裹在黑衣黑笠之中的人到了这帐中。
见着他这幅打扮王保保也不感奇怪,反而是点头笑道:“没想到朱兄还有这般小心的心思,好,甚好!”
那黑衣人座下位置发出沙哑的声音嘿嘿的笑道:“与你见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