淆自我,所以我们只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象,只有自己是真实的就行了。”
敲门声响起来了。我听到自己在用脚踹门,并且在喊,“开门!妈逼的,做
个爱都不省心!”我的语气是相当的急躁啊。
“现在怎么办呢?”道茗全裸着问我问题。
我也全裸着,除了一个安全套,“我也不知道。”
反正都是幻象,不如打晕了然后从窗户扔下去。
“拿锅,去厨房拿锅。你来开门,我来砸晕他们。”
可道茗把我叫过去,“斜雨,你过来,厨房开着火。”
那口锅被放在炉灶上烧得通红,我问,“这不是你开的火?”
“我没有啊,家里好像有人。”
当务之急是先对付屋外的自己,我把火关掉,用沾水的抹布包住把柄双手攥
紧,“你先去开门。”
道茗忘记自己全裸着,就把家门打开了,屋外的两人看着这一幕都呆若木鸡。
我知道为什么屋外的我会呆如木鸡,因为当时我肯定会这么想,“fuck!这
sāo_huò还有一个身材这么好的双胞胎妹妹!今天他妈是要双飞的节奏啊!”
我趁着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首先对着外面自己呆若木鸡的脑袋来了几下,
然后又对着屋外衣着整齐的道茗的脑袋来了十几下。没有多少惨叫,他们就倒地
上了。
道茗站在里面惊恐的看着我,“你对我怎么那么狠?”
“那不是你,他们都是假的。”
“你看墙上。”我往墙上看。
血点子,很多很多血点子,来的时候精虫上脑,看到了也没有深究这是什么。
门外的我自己躺在地上,额头上重击的创伤和严重的烧伤,似乎还冒着青烟,
脚尖还在不断地抽动着,值得表扬的是,我裆部的帐篷即使在倒地之后,也搭的很
好。
道茗则是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反应。
“我猜,我肯定是被你打死了,你照着后脑勺拍的吧。”我们俩费力的把两
个人拖了进来,费力的把两具躯体挪到窗边。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你家是装了防盗的。”
“嗯,我家是装了防盗没错。”
“那你现在看看还在吗?”
道茗把窗帘拉开一点,外面的防盗没了。
“怎么回事?”道明有些惊讶。
“是循环了一次了,刚刚看到收废品的三轮车上有一个防盗铁架,应该是
第一次循环的时候,我想把尸体从楼上扔下去,但是又有防盗,于是先用锤子
把防盗敲了下去。”
“嗯,啊!”突然听见旁边的道茗一声惊叫。
我握住锅的手又攥紧了几分,“怎么了?”
我顺着道茗惊恐的目光望去,发现窗帘背后的墙壁上血迹斑斑!
我抬起手看着逐渐冷却的锅底,突然知道了为什么,“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道茗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毁掉他们的容,你别看,转过去。”我准备下狠手了。
“为什么要这样,太残忍了!”道茗少有的表现了女人的特质。
“我们不可能在杀掉自己之后,再自己逃逸,我们也不能把尸体囤在家里,
让它越积越多,我只能把他们变成别人,这才符自然规律。”说完,我朝地上
自己的脸猛地一拍,我听到一声脆响,鼻梁应该断了。
我在道茗的脸上拍第二下的时候,卧室里突然闯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
人穿着女人的衣服,女人身材和道茗一样一级棒。
这两个人是——我们自己?
我拿着铁锅站起来,也想把他们两个人敲晕,穿着女装的男人猛地冲过来,
把我撞倒,带着同样蒙面的女人夺门而出。
这就是我们上楼的时候看到的那两个人吧。
我们上楼?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不好,循环重新开始了!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楼下的我们就会遇上从屋里逃出的我们,重演我们刚
才上楼的情景,而现在我还没有将道茗完全毁容,而道茗家的大门也没有反锁,
屋外的道茗随时有可能开门进来。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面部狰狞的猛地敲击了几下,用锅底在她脸上不停碾压,
道茗吓得瑟瑟发抖。
差不多完事了,我用报纸草草的擦了擦地上的血迹,扔出窗外,重新把炉灶
开着火,把锅放上去,把血烧干。将抹布扔到一旁的盥洗池里。
还有时间,估计门外的我,还在注意着墙上的血点子。
道茗闭着眼睛和我将尸体从窗户扔了下去,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我和道茗迅速地将窗帘拉上,然后躲进了卧室,屋外的道茗用钥匙打开门,
走了进来。
卧室里,满地全是安全套,我把屌上的套摘下来,也扔在了地上,道茗哭
了起来。
房间里一股精味。
“斜雨,我真的被吓到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道茗真的是少有的在我
面前软弱了下来。
“道茗,我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混淆自己,你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觉,
只不过比幻觉更加真实一点,你如果逃不出去,那这的确就是现实。”
道茗跪在我面前,依着我的大腿,“师傅,你带我逃出去好不好?”
她用胸蹭着我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