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脖子上的红色项圈,戴上了一圈象徵其性奴隶身份的黑色蕾丝,走出大铁门
外,果然见到一辆车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麵包车熄火停在大铁门外宽敞的道路上
。
车门打开了,一个戴着墨镜,身着黑衣的男人从前门下来,他环视了一下四
周,才上前打开了后车门,从后车门里走出来的人是一袭白大褂的李乔治。
他和迎上前的石冰兰交换了个眼神,石冰兰上前,身子探进车里,从里面抱
出一个襁褓,转身向大铁门内走去,李乔治和黑衣男目送石冰兰重新关闭大铁门
后,也驾车而去。
回到别墅大厅,石冰兰小心翼翼地把怀中正在熟睡的婴儿放进大厅中央早已
准备好的一个宽大舒适的籐编摇篮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热乎乎的小脸,豆
大的泪珠忽然间扑簌簌地掉在襁褓上。
每每看到小容,石冰兰心里都很难过,儘管那是丈夫的命令,儘管那么做是
为了保护这个家,但无论如何,是她亲手杀害了姐姐,她会好好抚养姐姐唯一的
血脉长大成人,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这么做并不会让她身上的罪孽减少半分
。
但是现在,她决心要让那个给他们一家人带来灾祸的人付出代价,办法就是
服从丈夫的命令,这就是做一个性奴隶最大的好处,什么都不用操心,衹需要安
心产奶,服从命令,侍奉人就行了,这才是属于女人的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幸
福,真正的生活。
擦干眼泪,石冰兰伸手解开襁褓,把婴儿的一衹小手从襁褓中拿了出来,衹
见那藕节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係着一块洁白的丝绢,她把丝绢从婴儿的手腕上解
下来,展开了丝绢,上面衹有一行数字:「12o18117636o5336
4.」***************下午一点半,f市东城医院。
在住院部大楼的门口,停着一辆牌照为「ao1o6警」
的悍马车,一个荷枪实弹的精装男人在车子四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同一时
刻,在大楼十六层的一间高级病房内,吃过了午餐的老田睡的正香甜,突然被一
阵敲门声吵醒了。
老田勉强睁开眼时,敲门者已经来到了床边,他略有些惊讶道:「局长,小
李,妳们怎么来了?」
任霞搀扶着老田靠在了床背上,而后和李文政一左一右坐在了病床边,开口
见山道:「当然是来听妳说完之前没说完的那件事情了。」
老田顿时一愣,他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换完药后,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竟
没料想到上司任霞亲自来医院找他瞭解情况了,这令他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呆了几秒才缓过神,缓缓道:「局长,具体地说,是一段对话。」
「在白洁被绑架的一个小时前,有一辆和五天前爆炸的极其相似的麵包车停
在了白洁所住小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个高个子瘦瘦的戴着墨镜,
一个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墨镜男问刀疤男,他说,『货什么时候送到姓馀的
家里去?』,墨镜男回答,『等晚上的会开完了就送。』,然后,那辆麵包车开
进了小,再之后就没出来过。
」
「嗯,老田妳说的不错,」
任霞点点头说:「妳刚才讲的那段录像,其实我昨晚已经看过了,关于那段
对话咱们等会再谈,我现在要问妳的是一个细节,汽车爆炸那天的细节,妳在那
辆麵包车里找到了几盘录音带?」
「几盘?」
老田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的问:「难道还有第三盘录像带吗?」
「没错,第三盘录像带不仅存在,而且是最为重要的物证。」
说着话,任霞给了李文政一个眼色,「小李,妳把录音放出来给老田听听,
就放我已经剪好了的那几段。」
李文政会意,马上从口袋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老田往前凑了凑身子,接着时
断时续地声音便从小小的笔杆里飘了出来:「他们每次都用录像来威胁我,山洞
里他们逼着我对那个小女孩还有馀棠失踪那天,他们逼着我对孙经理我
求求妳们,这些都是我犯的罪,放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愿意认罪服法。」
任霞看了看老田,又看了看李文政,在录音放完后,不动声色地说:「老田
,这个孙经理,妳猜猜是谁?」
「莫非」
老田沉思着说:「孙经理,孙某,难不成,这个孙经理就是昨天t市警方解
救的那个女人?」
「妳说对了,老田。」
任霞顿了顿,低声说:「根据赵鼎国的证词绘製的孙经理肖像与孙某有九成
相似,完全可以说,孙某就是事发宜家酒店已失踪多日的孙经理,最重要的是,
赵鼎国交待他被迫强姦了孙经理,并且所有的过程都被摄像机完整记录,这就是
我问妳有几盘录像带的原因。」
「那为什么车里衹有两盘录像带呢?」
老田急切地问:「这第三盘录像带现在在谁的手上,为什么这盘录像带被藏
起来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几天前,我有一个猜想,」
任霞若有所思地说:「馀棠哪也没有去,人就在f市,所以我派小李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