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主任感觉到手掌下的rǔ_fáng在迅速的膨胀,汤加丽绛红的rǔ_tóu开始坚硬起来,随着大力的揉捏,摩擦着自己的手掌心。看着汤加丽时伸时曲的小腿,文主任突然用手指捻住她娇嫩的rǔ_tóu,一边用力的向上拉提,一边狠狠的用力把rǔ_tóu在手指间捏扁。
“啊……”汤加丽痛得摇着头,嘴里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叫声。
“看着你的奶子!你想不想知道?对你这对漂亮的奶子进行惩罚,会是什麽滋味?……”文主任抓紧汤加丽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她的脸凑到自己胸前的那对rǔ_fáng上,让她看看自己的rǔ_fáng现在的样子。然后用手罩住她的双峰,又搓又掐又拧,狠狠的蹂躏起来。
汤加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文主任凌辱。
“臭婊子!我看你的奶头是被男人给吸多了,奶眼都给堵住了,要不要我给你通一通,一会奶要是下不来,还不把你给憋死了?”文主任见汤加丽不理他,不由大怒,他解开了汤加丽rǔ_tóu上的丝线,使劲的捏着她的rǔ_fáng,让她的奶水一股一股的喷在地上。玩弄了一会,他忽然捏着汤加丽的rǔ_tóu说到。
“小婊子!来!看看这是什麽玩样!”文主任打开从包里拿出的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把它举到汤加丽的面前。
汤加丽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粗细不同、却足有1o厘米长短的像针似的黑色的东西!
文主任从盒里拿出一根,黑亮的东西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恐怖的寒光。
“知道这是什麽吗?告诉你这是猪鬃,是专门给你们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有漂亮奶子的女人准备的。它的用法很简单,就是把这根东西,从你们女人的奶头刺进奶子里去,因为猪鬃有着特殊的弹性,这样它就能够顺着乳管弯曲,并不会刺伤rǔ_fáng内的神经丛。靠拨动rǔ_fáng内的神经,来给女人造成剧痛和难耐的神经刺激,奶子内的神经在产生剧痛时却未没有受任何损伤,女人的奶子也不会降低其敏感度,而女人则在这种酷刑下要忍受复合性的痛苦而且不会昏迷。那滋味……哼哼。你知道吗?以前女共产党被国民党抓住后,只要什麽皮鞭吊打,灌辣椒水、老虎凳等刑罚不管用,就会用这玩样。那些女共产党的奶头上,只要扎进不到十根的猪鬃,她们就会就哭求着全招了,怎麽样?小婊子!今天你也当一回女共产党?尝尝这滋味?”文主任一边幽幽的对汤加丽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猪鬃在她的rǔ_tóu上乱划着。
“不…不要…求求你!……”锋利的猪鬃在布满敏感神经的rǔ_tóu上划过的感觉和文主任的话,使汤加丽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文主任不停的用猪鬃轻划着汤加丽的rǔ_fáng,得意的看着汤加丽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着。
说实话,汤加丽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她不敢想象,自己对疼痛极为敏感的rǔ_fáng,此时被猪鬃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漂亮的奶头,好好享受吧!!”文主任捏住汤加丽左侧的rǔ_tóu用力一挤,把她的奶孔挤得大大的张开,然后,狞笑着,把粗硬的猪鬃朝她张开的的奶孔扎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汤加丽猛的扬起头,她细软的娇躯在一瞬间挺的笔直,绷得像拉直的弓弦一样,她的两条yù_tuǐ拼命的踢动着,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身子被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还敢骂我畜生?我看你是活腻了!告诉你,猪鬃刺乳是专门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骂我……”文主任用眼睛盯着汤加丽疼得扭曲的的脸,一手死死捏住她丰满白嫩的rǔ_fáng,一手慢慢地将猪鬃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汤加丽的痛苦。
“文大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呀…饶了…我吧……呀……好疼……不…别……呜呜……”rǔ_fáng本来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汤加丽的rǔ_fáng里又分泌着奶水,就愈发的敏感。粗硬的猪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她一边哀求着一边疼得大声惨叫着,浑身像打摆子般一阵阵发抖,头禁不住左右摇摆,最后连大腿都抽搐起来。
“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奶子!”文主任向汤加丽喊到。
“不……呀……不……”汤加丽不得不痛苦的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rǔ_fáng被文主任施虐。可怜的汤加丽眼睁睁地盯着那根猪鬃,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rǔ_tóu正中扎了进去。她凄厉的惨叫着,全身的肌肉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
在汤加丽的惨叫声中,文主任继续缓缓的、捻动着将猪鬃刺进她的rǔ_fáng深处。足足扎了5分多钟,猪鬃差不多全插进了她的rǔ_fáng,在rǔ_tóu外只剩了一小节。
文主任仍在起劲地捻着,突然,汤加丽那只正被扎进猪鬃的左rǔ_fáng像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文主任的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奶孔里忽地冒出一粒加杂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