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yīn_hù之中已有人之yáng_jù,再略向前,便要刺破自家少女象征,贞操将破,身
子将失,所谓种种闺阁稚嫩,终于也要换成少妇之耻,也忍耐不住两条小腿挣扎
乱动,香腮两侧流下泪来,又怕人看见不喜,忙紧闭双眼,不让眼泪流下。
那弘昼再努力向前,便觉得有一片小肉被撞开之感,用力再狠狠一挺,忽然
又可挺进些许,便知是pò_chù了,这个十五岁的妙乳大家小姐,终于算是彻底被辱
了。湘云吃痛,再也难以忍耐,要叫出声,又想着侍奉,便干脆夹渣着淫语叫
嚷,「痛啊!!!」
弘昼但见一丝元红,绕着弘昼的yīn_jīng,顺着湘云的yīn_hù略略流出,男人家的
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便一边喘息,一边开始chōu_chā起来。到底想着湘云年幼闺
阁,不忍虐她过分,chōu_chā的速度尽量略慢,力度也尽量柔和。
果然,过不了几下,湘云的吃痛声就略略轻了下来,化作羞耻舒适的连声告
饶,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腰肢,迎着弘昼:
「不,不,不要了,人,痛。不要了……不,不,不,云儿错了,人只
管……啊,啊,只管弄,不过要管云儿……啊……啊……啊……只管弄,云儿是
人的性奴,不用管云儿,啊!!!云儿也上天了。」
弘昼一边听着湘云的妙语告饶,一边享用着从yīn_jīng上传来的少女yīn_hù中娇嫩
的软肉之质感,只管用力抽送,但听两下交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宛如妙
音仙乐;但感自己下身那chù_nǚ温存湿润的体肤之感,娇嫩湿淫,宛如新香汁液;
但闻湘云婉转较啼,气喘胸动,有泪两行之动人神态,宛如美景盛收。每每用力
加速,便觉下体传来至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湘云承恩之呻吟,
虽然没几下,但是破此少女之贞洁,但觉自家也尽兴了,想着湘云只是性奴,也
不管她是否疼痛是否快活,便一声长啸,也就直接在湘云体内泄了身去。那粗勃
yīn_jīng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搐,滚烫的jīng_yè宣泄而出,全都射到了湘云子宫里。
那湘云但觉一阵滚烫热液浇灌体内,「啊」的一声,顿时两腿一伸,双峰一
阵弹动乱颤,腰眼激烈得一挺,连gāng_mén都一阵缩紧,牙关一送,也再支撑不住,
双手一软,趴到在床上,yù_rǔ堪堪被自己身体压成两团。眼泪也终于难以忍耐,
如潮水一般夺眶而出。
……
是夜,湘云也不敢再求恩宠,却也不敢去擦拭洗洁,见弘昼累得睡下只由得
弘昼怀抱着,摸着自家的乳儿入睡。湘云少女,刚被破身,下身不由疼痛,再加
上乳儿被人摸着夹着,到底钻心,竟是四更天才堪堪睡着。直至日上三竿,晌午
才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但见弘昼也是刚醒,手儿仿佛在撩灯花一般撩拨自家的rǔ_tóu,顿
时想起昨夜,自家从一个连外人男子也未曾见过的闺阁处子,竟然用luǒ_tǐ呈,
还用那般羞涩之姿势,献上了自家的chù_nǚ贞操,此时又在任凭人摸玩自家的乳
头,不由得羞耻心汹涌而来,嘤咛一声将头埋入了弘昼的胸膛。却仍然将身子弓
着,好让弘昼继续摸玩自己的胸部。
弘昼见她如此懂事奉承,也是高兴,便道:「痛么?」
湘云脸面在弘昼胸口,有点闷声闷气回到:「回人的话,痛的。不过不要
紧……要紧的是……」
弘昼见她又羞的不说了,调笑道:「要紧的是什么?」
湘云只得回到:「要紧的是……湘云幼稚,不懂得侍奉,人必定不曾尽
兴,请人惩罚。」
弘昼哈哈大笑,点头道:「本王尽兴了,你还小,不懂得侍奉不要紧,慢慢
学么,只是你这一对乳儿,小小年纪,怎么能这般称手……」
湘云几乎要啐,终究不敢,红着脸只能应个,「是。」
弘昼一面继续摸玩湘云的香乳,摸得湘云rǔ_tóu又坚挺起来,感受着这刚刚失
身的少女的滑腻胸膛,弘昼笑道:「就凭你这对乳儿的妙处,本王就不会亏待了
你,回头就传给内务处,封史湘云为小,头一个赐号为『云』,往后,你就是
云小。」
湘云惊喜交加,记得礼数,忙起身在床上叩了个头,道:「谢子恩典…
…」却忘记了自家还是luǒ_tǐ,这一彻身一跪叩,顿时又是香乳摇动,玉股缤纷。
其实弘昼出口,便略略有些后悔,封小也就罢了,只是又赐了号,这园中
当家的三位理事小尚未赐号,湘云头一个侍寝自然要封号。但是如此一来,岂
非湘云成了园中之,若是论起娇躯床上侍奉也就罢了,论起处理园内事务,如
何能托付这十五岁的小姑娘。
只是看着湘云的香乳颤颤,一时也顾不得许多,想想左右不过是行宫琐事,
便仍然哈哈大笑,一把捉住湘云的藕臂,就势又压了上去……
欲知这湘云的园中「首位」能做几日,且听下回分解。
这真是:
怡红院内采初红
暖香帐内问女香
花枝摇颤娇声啼
处子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