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妹妹一起摆布来玩,可叹妹妹年纪幼小,方才十五岁,却难免沦为弘昼泄欲
之躯,自己姐妹便如同太太姐妹一般,一生再无他念,只能姐妹同塌侍奉,博取
人欢颜。可叹自己姐妹虽不同太太姐妹乃是尊荣贵重体面的诰命夫人,却毕竟
都是清洁纯净处子之身,子只怕不是胡说,明儿后儿哪日兴起,竟然要一并奸
污玩弄。又是胡思乱想,园子里居然有贼,竟不知是甚么贼……若是偷盗小贼也
就罢了,难不成是那甚么cǎi_huā贼……即便不是cǎi_huā贼,园子里姑娘小,那许多
绝色,便是女子见了都要心动,何况外头肮脏无耻的男人,若是真的有小贼不慎
将将哪一房的姑娘小撞见了,说不准连死都不怕,贪她们的美色,定要玷污了
才罢休。到那时节,将宝姑娘按在地上,强行剥去林姑娘的衣衫,摸着史大姑娘
的奶儿,褪去三姑娘的内裤,玩会子妙姑娘的下身那羞处……若真有此事……园
中性奴不准自尽,不知那房女子,明儿该怎生见弘昼。这一路胡思乱想,尽也不
由脸蛋飞红,暗斥自己怎么这等妄想,却也不由娇喘吁吁起来。只是被弘昼搂着,
也不敢乱动乱摸。只好勉强收拾了心思,且听外头渐渐鼓打三更,慢慢也终于困
意头上来,混混沌沌得堪堪睡去……梦夜深沉,但见五光十色,仿佛两位太太,
被一个黑衣cǎi_huā大盗,按定在地上只管行那云雨之事,自己掩了眼睛不敢看,却
又自指缝之间偷偷看去……一旁,人弘昼只是笑吟吟赏看。
昏沉沉恍惚惚再睁眼时,才知是一夜羞梦,但见窗棂外天色微微才亮,身子
略略一挣扎,显然昨夜和衣而睡,骨骼里难免的酸痛。抬眼看时,却见弘昼似乎
也才才醒来,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如同一只惊觉的小兽,
既觉着子醒来,忙挣扎起来,揉着眼睛道: 子……
弘昼一夜倒是熟睡,见金钏儿可怜兮兮还在自己被褥上胡乱躺着,摇了摇头,
回了回神,才想起昨夜之事,不由一笑,倒也爱怜这小奴儿这般情怯。拍拍她的
头道: 难为你了……昨夜当没歇好……恩……起来外头去瞧瞧,昨夜可太平
……我也就起了……若是太平,你自己回房去再睡会子就好……鸳鸯她们伺候就
成。.
金钏儿也不好说不也不好说是,只得应声起得床来,下了地,又替弘昼掖了
掖腰间被角,一时觉着虽然昨夜未曾被弘昼奸了身子,到底是平生第一次陪男子
睡觉,竟然是一股暖暖羞羞说不尽的深意涌上心头,居然乍了胆子柔声道: 是
……子睡得好就是了…… ,才想着弘昼还有命自己去外头瞧瞧是否太平之语,
便退步推门出了屋子。才出屋门,气息仿佛渐平,却见鸳鸯一身绿衣在门外廊上
显是候了早一会了。她脸蛋一红,才要开口,鸳鸯已是笑道: 妹妹……起了?
金钏儿见鸳鸯这等似笑非笑,几乎要羞的啐出口去,却也不知该说什么,难
道开口说自己陪弘昼睡了一宵,却未曾做那等事。却断断说不出口。好在鸳鸯只
是笑了,也不再多问,口中道: 子可起了……?园子里这会倒成那金銮殿了,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那官儿冯紫英来了一早会,已经候了半日了。
金钏儿红脸计沉吟道: 姐姐……昨儿后来……捉到贼没有?
鸳鸯摇头道: 后半夜皇城里来了许多兵,外头围了个水泄不通,里头都鸡
飞狗跳的,连个贼影都没见着……满园子都惊动了,凤妃和情妃一早就审过说见
着贼的那个婆子了,说……说她不定是看花了眼……闹得这么大发……回头也不
知子怎么发落呢?
金钏儿迟疑问道: 那是回子,见见两位妃子……
鸳鸯道: 这自然子拿意……不过那个带兵进园子的官儿冯紫英总是外
头大人,他昨儿听闻,也不肯就只派兵丁,自己帅着兵已经巡检了园子大半夜,
这会子还在外头殿里候着,子总要先见他才妥的吧……
金钏儿便道: 既如此……姐姐……昨夜……我没……只是在子塌边胡乱
躺了一夜……子命我这会子去歇息,我也不好强的……就姐姐进去回子吧
……
鸳鸯笑笑道好。就进寝殿去了。金钏儿只好自己去自己小房间里补眠。再一
刻,鸳鸯出来呼唤,蕊官也自外头进来,宫女丫鬟们捧了毛巾、青盐、口盂、热
水、香茶进去侍奉,弘昼自是一番洗漱,鸳鸯蕊官伺候弘昼换了一身家常衣衫,
梳了头扎了辫子,穿戴妥帖。弘昼听闻冯紫英已时候了大半夜,也就先不要早膳,
向书房走去去见他。才到书房门口,却见两个红袍兵丁挂着腰刀左右侍立,见弘
昼来了已是跪了行礼,弘昼不由笑笑摆摆手。
进得书房,却见冯紫英正一个人由一个小太监陪立着胡乱喝茶,见弘昼进来,
他春风满面得打着千儿行礼,混不似忙碌了一夜的样子。弘昼笑着摆手坐下,由
鸳鸯上了茶,胡乱吣了一口,笑道: 倒生受你半夜没睡了……
冯紫英却是恭敬笑容,精神颇完足,回话道: 子瞧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