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林丫头也罢……你也罢……本来就是伺候本王之奴,若是本王兴致来了,
自然是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若是病了不能来承欢伺候,难免扫兴……自然不
便……
妙玉本来矜持身份,虽然言辞恭谨,却冷冷自若昆仑雪莲一般,听弘昼如此
说,一时倒不知该怎么答话,她也知此时风雨之中,自己观瞻不雅,此时自己身
形曼妙皆现,必然是羞耻万分,只是今日她来这顾恩殿里 请罪 ,实则已经做
好了不能全身而退之心理准备,就想透了难免遭人奸玩身子玷污贞洁,辱没自
己这一世清白,越是如此,举止偏偏要守礼,言语自然要冷峻,亦是下意识要维
护得自己几分孤傲自尊之心念。只这弘昼如此大咧咧的说出这等霸道淫色之 你
也罢自然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 之道理来,她虽孤傲乖僻,其实毕竟是不涉红
尘之少女,顿时不由得羞恼得满脸通红,苍白玉颜上倒泛起一片红潮来,身子也
开始气恼得战抖起来,勉强才能收拾神色仪态,口中只咬碎玉牙,切齿答了个
是.
却听弘昼哈哈一笑道: 这便是你的罪? 接着慢慢低头弯腰侧身下去,凑
近妙玉,身后的秀鸾忙将纸伞移位遮挡。弘昼伸出左手,用两根指尖微微前探,
触及到妙玉那尖俏冰凉的下巴,指尖一片滑稽柔软,竟然仿佛有奇香扑鼻而来,
不由心下一荡,再慢慢既挑逗又霸道得将妙玉的玉颏抬起。这妙玉孤洁自诩,此
时无奈只得忍羞顺从仰面视,将秀美娇媚的五官对着弘昼。才逼视得片刻,到
底还是觉着羞了,将目光躲闪,再不敢直视弘昼,只能将眼帘微微下垂,许是为
了遮掩羞辱之意,口中着话来胡乱答对道: 是,林姑娘并非有意回避子,
实在是病得沉了……这却都是贫尼的不是……若是扫了子的兴致……自然是罪
过。只是若子责怨了林姑娘,岂非是贫尼唐突所致,但求子不要嗔怒于她
……只管……惩戒贫尼就是了…… 她本来是鼓足勇气才来此地,奈何到底世事
经验不足,被弘昼微微言语一逗,已经是慌乱,说到末一句,已然是细若蚊声难
以听闻。
弘昼却摇摇头,似乎是只管在继续欣赏妙玉的身姿颜色,半晌才凑上前去,
仿佛要凑近妙玉的耳边,那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妙玉惊惶得几乎闪躲,到底忍耐
了,却听弘昼在自己耳边仿佛是挑逗一般问道: 那你说……扫了我的兴……该
怎么惩罚你呢?
妙玉心下一苦,紧咬玉齿,悲声道: 贫尼无状……凭子发落,便是死罪
也只得认了……
弘昼几乎要笑出身来,抬眼更瞧妙玉的身子,此时秀鸾之伞已经遮着二人,
只是适才风雨连绵,妙玉的身子早已经湿透了,身上那朵朵莲纹图案已经都贴着
肌肤,胸前那一对妙乳儿颤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里,用拱起的曲线和那头上两
颗微软颤抖的小肉豆而,哪里还有半分佛清禅冷,只是悠悠诉说着少女躯体的诱
人犯罪和美艳无方。他笑着,左手仍然托着妙玉的下巴,右手已经忍耐不住,伸
过去,轻轻在那胸前湿濡濡凸起的那一点上微微一触。
妙玉顿时如同被电着一般,但觉自己那少女妙胸上,传来一阵从未感觉过之
奇酸异麻,虽然隔着衣衫轻轻一触,却到底是自己人生第一次被男子辱及rǔ_fáng,
一时羞愤得几乎欲要死去,想到若是等会子,不知有多少凌辱奸玩、亵渎污弄等
着自己这纯洁无暇、珍贵贞洁的胸前妙乳,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只是她到底灵台
尚有一丝清明,自己今日又所为何来,究竟世界虽大,并无自己可逃之方,可躲
之处。死命得咬着嘴唇,将阵阵耻辱羞涩,咬牙切齿得忍耐住,还要死命忍耐着
自己将身子后缩的冲动。生生将身子把持住,任凭弘昼轻薄。
却见弘昼也未曾继续动作,只是似笑非笑道: 死?你也罢、林丫头也罢,
都是性奴身份,本王泄欲玩弄之禁脔,既为奴,论礼论情论法,都只有用女子身
体来让本王玩弄狎亵,换些许本王的快感来尽本分赎罪孽,人世间才有立足之地,
岂有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难道要罚罪,只有一个死字?……你既然说是你惹得
林丫头病了,扫了本王的兴致,此时又来请罪,自然是要乖乖用这身子让本王淫
乐上一番才是了?……
妙玉虽然怪癖,奈何到底本来只是二九女娇,凭佛经青灯洗沐心绪,到底是
少女情怀,今日虽然早已有了失身丧贞,遭辱被奸的想头,之此时被弘昼半是挑
逗半是恫吓,到底心下凄苦羞耻,五内一酸,眼泪顿时止不住了,自美瞳明目中
就堪堪流淌了下来,脸上顿时分不清雨水泪水,漫漫皆是波痕,身子更是惊慌得
阵阵战抖,玉唇勉强动了动,忍耐不住慌乱之心,抗拒哀求道: 子……贫尼
是佛前修行之人,蒲柳之质,卑贱之躯,命犯华盖,才寄托菩萨莲座之下……
弘昼听她说得楚楚可怜,奈何此时说甚么 佛前修行菩萨莲座 尽是推托,
却更增禁忌快感,他自持人逗弄调戏女奴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