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呀~”婶婶继续哼着,腰不自觉得也扭得更厉害了。
随着高速的chōu_chā,大腿与尻的强烈撞击发出了“啪啦啪啦啪…”
的巨响。
“啊…… 啊……啊…… 啊……死人,亲丈夫啊,你那大玩意儿干的我快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啊,饶命吧。”
马秀花开始尖叫了起来。
‘要射了…’大腿的紧缩告知了薛刚,不到一会儿薛刚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鼓胀的jī_bā把热呼呼的精子一滴不剩的都灌注了进婶婶的子宫里。
半个多钟头后,马秀花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薛刚说:“小乐,我让村长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
薛刚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我日的你跪地求饶。”
马秀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薛刚,“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婶子还想被你再干-一次。”
马秀花晃动着两个巨-奶,梦莹似地说道,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弄的如此舒服痛快,心里开始怀念着刚才的那一美妙瞬间。
“咣咣咣……”
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马秀花和薛刚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
马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
是村长石长顺的声音,他回来了。
马秀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旋即有小声对薛刚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马秀花看着很是镇定。
薛刚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头后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
村长石长顺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
马秀花口气很硬,丝毫没有心虚的意味儿。
石长顺不支声了,马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村支书老赵家那几瓶酒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
石长顺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
石长顺淫-笑着。
马秀花刚刚才被薛刚给干的哭爹喊娘的,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石长顺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
石长顺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薛刚从磨头后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
马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薛刚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马秀花的奶子,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马秀花第一次接触到薛刚下面的那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刚啊,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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