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老司机,我让我哥看了看车,他也挺满意的。然后我就把家门钥匙扔给李维让他去我那上网,对他说我们哥俩要去办点家事,就直接把车开走了。该我运气真好,刚好泡妞用得上。
是在一家饭店门口接到的兰丝巾和她的女伴。兰丝巾要比视频上苗条点,而且漂亮一点。因为她很会打扮,妆化的不错,三角眼部是那么明显了,就是粉底上得有点厚。穿得跟个名媛一样。个头不高,一米六出头儿,网上她说她不到一百一十斤,不过我看她是不到一百二,奶子挺大的,在胸前很是突兀。凭我的经验,应该不是用厚奶罩撑出来的效果。
她那个女伴是个老娘们,最少也得四张多了,也是一脸的重粉,看不清楚本色,也不高,瘦瘦的,眼睛倒是不小,不过不拿正眼看人。假眉假式的,说话捏腔拿调的,长得不算难看,就是没气质,还拼命假装自己很高雅。穿的跟阔太太一样,脖子上带着白金项链,拎的手包看着也值几个钱。
兰丝巾见我是开车来的显得稍微有点吃惊,因为我说过我是清水衙门清闲岗位,我们这个城市,普通普通吃公家饭的有车的不多。她那个女伴倒是一上车就用强扭的普通话来了一句:「以为今天要喝酒,所以没把车开出来。」
因为我哥戴个眼镜,显得比较斯文。我给她们介绍我哥是我的朋友兼同事,是搞技术的工程师。兰丝巾介绍她的女伴,说是叫张姐,是她最好的朋友,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但是没介绍她的职业。我一听就知道,这女的也就是一个暴发户的老婆,家庭妇女一个。
兰丝巾提议去咖啡厅喝茶,我不想去,因为一到那种地方,除了聊天之外干不了别的,但是言多必失,我跟我哥的身份都是假的,而且我们哥俩配合的默契远远不如我跟小龙配合的好,怕给说漏了。我就提议去唱歌,说大家都是刚出完饭,该活动活动。那个张姐肯能本来就不想去喝茶,一听我说去唱歌,很痛快就答应了。
唱歌我很拿手,经常出来玩的一般都会唱几句,我也有几首保留曲目。蓝丝巾跟那个姓张的老娘们应该也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的,唱得也不错。不过姓张的嗓音有点难听,沙哑的很。我表现的比较绅士,没有什么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整的跟相亲一样。
兰丝巾对我印象好像不错,唱了几首歌之后,就把我拉到一边说悄悄话,问我对她感觉怎么样,失望不失望。
我说:「怎么会失望呢,你条件那么好,人又漂亮大方,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
她表示如果我对她感觉还行的话,希望跟我继续发展下去。
那姓张的娘们好像挺能喝,没人劝自己主动喝了不少啤酒,喝完以后,开始原形毕露,也不当贵妇了,开始当麦霸了,扯着破锣嗓,一首接一首的唱得很陶醉。唱了好几首之后她开始就怂恿我哥跟她对唱明明白白我的心。拉着我哥的衣服说这首歌她唱的最好,最后感觉。我哥不会唱歌,一直推辞说不会。她就不依不饶的非让我哥唱,说别不好意思,没人笑话你。
兰丝巾悄悄告诉我说,这个娘们的老公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小姑娘,根本不回家。她自己也刚被包养的小年轻给甩了,还被骗了一些钱。还说今天本来没有打算要见我的,是想来陪她的,可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又觉得没意思,所以就想起我来了。
我心想,姓张的这个骚娘们不是因为刚被小白脸甩了所以就看上貌似老实忠厚的我哥了吧?
中间放舞曲跳舞的时候,我故意蹭了蹭兰丝巾的胸,的确不是假的,软乎的很,这对奶子应该是做打奶炮的上好材料。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日本女优,专演有码片的那个jù_rǔ系shú_nǚ,叫什么来着,对,叫北原夏美的跟兰丝巾倒是有几分相似。想到这我的jī_bā跳了跳,有了点反应,不过因为昨天晚上努过劲儿了,没有硬起来,反应不大。
我哥虽然唱歌不行,但是跳舞很在行,因为我们家门口就有一家职工舞厅,我哥没事儿就去那里打发时间,称不上舞林高手吧,也是相当有水平的。我为了摆阔,开的是一间大包厢,空间很宽敞,他跟那姓张的娘们跳得很起劲儿,越搂越近乎,眉飞色舞的。
兰丝巾见了,就问我哥的家庭情况,我还是那一套,说我哥有家有口,不过感情不好,是因为孩子勉强在一起生活。兰丝巾暧昧的笑笑没说什么。
唱歌唱到快10点,兰丝巾表示想走了,可是那姓张的却意犹未尽说反正明天是周末,大家都不上班,强烈提议去打麻将,说好久都没有打了,手痒的很,还说从牌品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我问:「打多大?」
姓张的说:「自己人打着玩儿,你们吃死工资的也没钱,就打二四八,这是我们这比较流行的打法,一路硬报,平和二十,连六四十,一条龙八十。没有风将,胡牌很快,也简单。谁点胡谁掏钱,自摸三家都给。」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