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下脂肪丰厚。长的要说不难看,就是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都有,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着电子车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就叫孙姐好了。”
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jù_rǔshú_nǚ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shú_nǚ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位是……小……”
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
张骚逼急不可耐地码起牌:“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
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
“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瞎着人家小孩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克是装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级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恨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儿随意吧。咋样?”
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
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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