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蔷薇听了也没下车,看着两个小的上了楼。我没急着发动车,解开裤裆掏出jī_bā,拽着她的头发就按下去,“看什么看,别装慈母了,该当骚屄了,快,叼住。”
“干嘛呢你,猴急样吧,我来还不让你随便玩呀,别在这儿呀,人那么多……”
她两手撑着我的腿叫唤。
我没等她说完,就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把jī_bā捅进她嘴里。刚才一路上我边开车边走神,心里老是想着那个小寡妇。我知道我没戏,可我止不住想意淫她。
这种女人真是快绝种了,可遇不可求,想着一个那么清丽淡雅的女人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样,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菊子,老子他妈的好这一口儿呀,不知道她这样的女人撅起屁股让我肏pì_yǎn是什么滋味,她的菊花一定还没有人采摘过,她那个身体不好的老公胯下那玩意儿估计没有那个硬度。我实实在在的硬了一路。
我狂暴加狂躁地肏着绿蔷薇的嘴,她哼哼唧唧的也不敢反抗,那两个小的也没敢下楼。因为实在太猛了,绿蔷薇这种kǒu_jiāo高手也被我捅得受不了,没两分钟,就出现要呕吐的反应,使劲往上抬头。
我放开她,她抬起头,捂着嘴压吐,红头胀脸的像快淹死了一样。一会她咳嗽着擦着嘴说:“怎么了你,这么猛,就想折腾我是不是?刚吃过饭,我差点吐你一裤裆。”
我淫笑着问她:“骚屄,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说让我跟他一起玩你,还说你这个sāo_huò随便我肏,没关系。这事儿你知道不?”
绿蔷薇听了厌恶地骂道:“我肏他妈的,他就是不要脸的东西,jī_bā不管用,还他妈的是个变态,要不是为了我闺女我早不跟他过了。为这事儿他跟我商量大半年了,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的录像还有黄书,看了以后就不是人了,一心想看别的男人操我,一有功夫就舔着我的屄求我。这还不算,你知道他有多变态不,我解完手,他不让我用纸擦,他用舌头舔。我看着他就恶心,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吧。”
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
绿蔷薇瞪我一眼:“小手。”
虽然绿蔷薇表面上装出一副对她老公深恶痛绝的样子,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她老公,绝对没有真想要离婚的样子。或许他们夫妻相处的这种方式也是一种和谐之道,最起码人家是夫唱妇随,勇于打破封建lún_lǐ去追求快乐。绿帽老公其实说了一句大实话:人活着不就是图一乐嘛。我觉得他们这样比那些一个月不干一次的貌似正派的“老夫老妻”和谐多了。哈,我不是社会学家我说不清楚,反正我现在没老婆。
我笑着将jī_bā收进裤裆,把汽车发动。我开车技术不高,不敢在正车流高峰的时间段享受一边开车一边让女人唆jī_bā的架势乐趣。我已经想好了给静湖买件什么礼物去讨好她,说出来也很俗,我想给她买一条白金项链。静湖是高雅,但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贵重金属做成的首饰的,况且还是有暧昧关系的男人送的。
绿蔷薇是sāo_huò而且俗气,但是绝对不讨厌,还很懂事。在珠宝店的时候,她并没有要求我给她买东西,还殷勤的帮我出主意挑东西。我就把相中的同一款买了两条,一条给她。反正也不贵,花的也不是我的钱,而且我知道这条项链其实是一条狗链,她带上以后就心甘情愿当我的母狗。当然,以绿蔷薇的家庭条件来说,一条项链根本不足以让她变成母狗,关键是她意想不到我会送她。男人送女人东西是要掌握技巧和时机的。
从珠宝店回到车里,绿蔷薇马上搂着我猛亲,把在店里压制住的惊喜释放到我的脸上,“真没想到你也会送给我,我以为你只是……”
我擦擦脸上的口水,笑笑说:“我其实不想给你买项链的,我想给你买的东西这店里没卖的。”
“什么东西?”
“买俩白金的鼻环给你镶屄邦上,哈哈,一边一个。”
“坏东西,快,找个地方,我想让你肏我,快,都湿了。”
她掀开裙子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裤衩。
我淫笑,“好,我来找个地方,你一定没有在这种地方挨过jī_bā,哈哈。”
她诧异,“你要去哪?一中?你不会想在学校大门口肏我吧?”
一刻钟后,我把车开到了李维所在的派出所。本来李维是在市区的繁华地段当片警,所辖区域有很多桑拿歌厅夜总会,我也曾经跟着他沾过点小光,经常跟他一起免费洗桑拿唱k ,当然不能叫小姐。可是由于他上面没人,好景不长,他这个有点小油水的位置很快就被别人给顶了,他被分配到市郊的一个派出所,所辖都是石子矿,二手车行,塑料袋厂之类的。所里只有一辆面包车,油票都被所长自己用了,偶尔出警还需要推着这辆破车先到加油站加油才能开。不过好在没什么事儿,岗位还算清闲,办公场所破是破点儿,但是地方大,他一个大头兵也有自己的办公室。
到门口的时候,绿蔷薇紧张的问我:“你不会想在这……吧?”
我淫笑,“就是这儿